那侍女也算恪尽职守,但萧洛染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后来才从这位侍女口中得知母亲的病尚且还是那次在地牢里留下的后遗症,那地方如此阴冷,呆上一天都能将骨头冻坏,萧洛染当下心疼不已。“拜托你了,好生照顾我娘,你若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便是,我都会满足你。”萧洛染语重心长的拍拍那位侍女的手。嘱咐好关于娘的事情后萧洛染便打道回府。这前脚刚踏进后院就听到吵闹声,在这吵闹声中还夹杂着狗吠的声音。萧洛染加快步伐赶上去,厉声喝斥道:“怎么回事!”众人听到王妃的声音皆跪拜下来,唯有锦澜插着腰,手里拽着两根麻绳,麻绳捆着两只凶猛如虎的猎犬。“这是怎么回事?”萧洛染看向锦澜。锦澜掏掏耳朵耸肩。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另外一个侍女很快带着受惊吓的哭腔开始解释起来:“这两只猛犬突然冲到后院,我们都在洗衣裳,差点被这两只畜生给生吞了!”侍女便说便恶狠狠的看向没有牵好狗的锦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狗之前都温顺不闹腾,谁知今日会突然发狂,再说了,也没受什么伤,末将不是把绳子拽住了吗?这是王爷的狗,不然你还想怎样,将狗杀了去?”锦澜不耐烦道。萧洛染也是头疼,但还是开口劝慰道:“行了,既然没伤到人就莫要纠结了。若是王爷的猎犬,就好生将其照顾好,别让它们伤到府里的人了。”锦澜应道:“属下明白。”罢了,锦澜便牵着狗离开。可狗今日却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的疯,总不肯离开那个院子。“走!”锦澜大力怒吼。狗还是不动。“放肆!”锦澜怒了,扬鞭打在猎犬背上。猎犬呲牙咧嘴,但还是一门心思地去刨院子地土,把那些泥巴当宝贝似的吞下肚。“每日给你们吃活羊肉还不得饱,要吃泥土?”锦澜也觉得奇怪。倒是萧洛染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王爷这猎狗好像只对血腥味感兴趣吧。”萧洛染问道。锦澜看看狗又看看王妃,惊讶道:“这里埋了死人?”他声音很大,许多侍女都听到了,发出了尖声地惊叫。萧洛染觉得吵闹便蹙起眉头:“喊什么喊,都退下!”见王妃发怒,侍女们做鸟雀散去。留锦澜一人和两只发了疯似的享受泥土地猎狗。“这狗还有没有对其他东西感兴趣?比如说糖水,咸味等?”萧洛染询问锦澜。锦澜十分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确实没想到,只能无奈摇头。听到这个回答萧洛染地眉头蹙的更深,她心里有个不太妙地猜测,但这终究只是个猜测。毕竟昨天闻到地那个刺鼻地腥臭味,以及吸引蚂蚁,还有今日连只对血腥感兴趣地狗都吸引来了。这很难不叫人多想。如果真如萧洛染想地一样,那太子可谓真的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啊。萧洛染四至此看见流着口水地猎狗难免一阵胆寒,她挥着手对锦澜说:“快把狗带下去,吓人地很。”“只是两只狗罢了,有和好怕的。”锦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