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转身离去,宁中则陪着余人彦说话,就听宁中则道:“余世侄,今年贵庚啊?”
余人彦笑道:“晚辈虚度十八年光阴。”
宁中则奇道:“竟然只比珊儿大了一岁,余观主好福气啊。”
余人彦道:“晚辈前几年也是轻狂的很,不知让父亲操了多少心,只是近两年才有所收敛。岳夫人抬举晚辈了。”
宁中则看着他恭敬的模样,叹道:“你看你这孩子多有礼数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你方才来时,我还担心你礼数不周呢。我如此误会你,你不会怪我吧。”
余人彦忙道:“岳夫人是关心晚辈,才如此对我,我岂有怪罪之理。”
宁中则听了摇头微笑,道:“你这孩子未免过于谦逊了。”
这时岳不群走来见两人相谈甚欢,说道:“余世侄,年关将近,你现在赶回青城山,怕也赶不上过年了,不如这年在我华山过如何?”
余人彦推辞道:“晚辈这次下山已经耽搁多日,若在外地就留恐家父担忧,多谢岳掌门的好意了。”
岳不群呵呵一笑,把手里的信交给余人彦道:“既然如此,世侄在华山上多玩些时候,等会我叫灵珊陪你在华山转转。”
余人彦一听,心中暗道,这岳不群唱的是哪门子戏啊?还叫岳灵珊陪我?想起岳不群阴死人不偿命的手段,余人彦不禁脑门发寒,急忙道:“岳掌门,晚辈甚是思念家父,也无心游览,看来要辜负岳掌门的好意了,不如等下次晚辈下山,一定专门来拜访岳掌门,到时候定会在华山叨扰几日,那时岳掌门不要嫌弃才好。”
岳不群看他去意已决。不以为意道:“呵呵。那我就不强留你了。回去告诉余兄。过些时候我定叫令狐冲亲自去青城山向余兄赔罪。”
余人彦朝岳不群。宁中则行了一礼道:“晚辈。告辞。”
宁中则看着余人彦远去地身影。突然皱眉对岳不群道:“师兄。你刚才为什么会想到让灵珊去陪他游华山?”
岳不群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宁中则思索一阵道:“进退得当。谦虚有礼而且武功了得。在江湖上算是了不起地少年郎了。”
岳不群点头道:“此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风范。比他爹可要强多了。”说着。把余沧海写地信拿出来交给宁中则。
宁中则大略的一看,面色不愉的说道:“这余沧海还真是,哎,说话都夹枪带棒的,真不知道他怎么教出来这样一个儿子。”
岳不群轻声道:“余沧海此人过于自傲,这么些年青城派名声日衰,他的四个弟子也都不成器,不过他这个儿子却是厉害的很。”
宁中则取笑道:“这孩子跟你倒有几分相像,莫不是你看上他,想要他做你的上门女婿?”
岳不群竟然轻轻点头道:“我倒还真有这个意思,不过人家可是看不上咱们家疯疯癫癫的女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