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鸡蛋用油一炒,变得金灿灿的十分好看。
而且鸡蛋的香气四溢,从前院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
许大猫从那边走的时候,都忍不住多瞅了二眼。
这狗日的何雨梁真是奢侈,一大早的居然都吃鸡蛋。
这以前的地主家都没这么富裕过。
偏偏何雨梁打了鸡蛋的壳子,扔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三大爷去上班。
他戴着眼镜忍不住蹲下来,数了数鸡蛋壳,然后对着许大猫伸出五根手指头。
两人面面相视,脸上羡慕怎么都掩饰不住。
五个鸡蛋呀,我的天,这一早晨吃五个鸡蛋。
这何雨梁也太豪了,简直不敢想象。
特别是三大爷,伸出的五根手指都要哆嗦了。
啧啧啧,他们一家人,一年都难得看到一个鸡蛋。
这何雨梁吃个早饭,五个鸡蛋,造孽呀。
谁家过年都没有这样吃喝过。
“狗日的,别说这四合院,我怕这整个四九城,就没有像这小子这样奢侈的人,一早晨敢吃五个鸡蛋……”
许大猫嘴里是骂骂咧咧的,但是心底是羡慕极了。
他当电影放映员,不但自己有工资。
而且每次下乡去人家村子里的时候,村里是车接车送的还塞上不少的礼物,有时候都会送只鸡。
送礼物,因为盼着下次请他来放电影的时候,许大猫能爽快的过来。
所以许大猫在这四合院也是富裕户,谁家有钱都没有他有钱的。
可即便这样,看到这何雨梁一早晨吃五个鸡蛋,他也甘拜下风。
许大猫嘴巴大,在轧钢厂和人嘀咕了几句。
说那何雨梁太不会过日子了,一顿早饭吃五个鸡蛋的事情,一下子就传开了。
啧啧,五个鸡蛋,在这能啃二个白馒头都算是好生活的年代。
一早晨吃五个鸡蛋炒白米饭,就是轧钢厂领导,也不敢这样吃呀。
败家玩意,不过有人也在嘀咕,听说人家何雨梁有一千块抚恤金呀,那么多钱,人家不吃干嘛?
要是自己也像他这样有钱,肯定一顿也舍得吃五个鸡蛋。
何雨梁可没想那么多,空间里的那群母鸡下蛋情况,他还有一二百个鸡蛋没吃。
都放在空间里,这用几个鸡蛋炒饭,这不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
谁知道他去了厂里,却见不少工友对他笑嘻嘻的,羡慕的不得了的嘀咕。
“好你个何雨梁,真有钱呀,不但买了自行车,一顿早饭舍得吃五个鸡蛋,得了,我有个表妹,要不,介绍你当媳妇?”
“哎呀,何雨梁,请客,请客,你都有自行车了,这么大的喜事能不请客吗?”
这年头能骑上自行车的人,那简直就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没想到何雨梁把自行车骑进轧钢厂的时候,那看门的大爷,都赶紧跑出来瞅一眼。
不就是想看看,是谁买了崭新的自行车,要记一下,心里有数。
以后真有急事可以像何雨梁开口借一下。
四合院那群人让人厌恶,但是工厂里这群和何雨梁一样钳工。
却大多坦诚爽朗而且直来直去的,心底没那么多弯弯道道。
所以何雨梁和他们相处的不错。
“成,下班了,一起出去吃顿饭,说来,最近都没去过饭店,到时候我请客……”
何雨梁也没有小气,他也不是缺钱的主。
有空间在他就不可能缺吃少喝,而这年头对于他来说,不但要吃好喝好,更要好好的享受生活。
他可不想过那种,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一点肉沫的日子。
何雨梁在车间和工友们有说有笑的。
禽淮如远远的看到了,她想起今天来轧钢厂听到的传闻,说是何雨梁不但买了自行车。
而且一早晨吃了五个鸡蛋,这小子贼有钱了。
一想到何雨柱那天给了六百多块钱何雨梁。
她心底就有些不舒服,要不是何雨梁,那些钱都会补贴她家的,可眼下怎么办?
禽淮如目光落到了何雨梁年轻的身影上。
她了想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用手拍了一下衣衫,这才笑眯眯的往何雨梁那边走去。“梁子。”
“禽淮如同志,叫我何雨梁就好。”
看着禽淮如故作热情的模样,何雨梁表现的很冷漠,别人他不知道,这个禽淮如他可是实在是太清楚,
她是可怜,但是她更可恨。
自己可不是何雨柱,被她打情骂俏稍微亲昵一点就成了舔狗。
禽淮如见何雨梁这样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是扫了一下四周,这会周围工友都隔得远,两人就算是说点什么事情,别人也听不到。
“那个,何雨梁同志,你看,这还有半月才发工资,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要不借一百块钱给我,赶明,有钱再还你,姐还能亏待了你?”
禽淮如说着话的时候,身体靠近了何雨梁。
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这动作吓了何雨梁一跳,他不动声色的往后站了一下。
呵呵呵,好大的口气,一开口借钱就是一百块?
她以为她是谁?
她家是孩子多,一个人上班六个人花,但是赵梁旭有轧钢厂的补助,等于禽淮如的工资是养五个人的。
她日子难过,谁家日子不难过?
三大爷那点工资,还养七口人。
也没就见像禽淮如这样,动不动就卖惨,好像我穷我有理,全天下人都得帮着我,都得让着我?
而且这些年何雨柱每天带饭盒,里面可都是荤腥的。
他自己都没吃,何雨水也没看到,可都落到禽淮如的手里了。
至于工资,也没见存下来,甚至还动用自己几百块的抚恤金。
钱了,钱去那里了?
呵呵呵,别人不知道,他何雨梁难道不知道这钱到底去了那里?
禽淮如这会还有脸像他借一百块?
拿什么还,就用身体蹭一蹭?
呵呵呵,以为他是何雨柱?
没见过女人?
“我有点钱那是我爹妈的抚恤金,那是娶媳妇的钱。”
“再说了,我的钱不是让何雨柱给花了吗?”
“何雨柱还欠我几百块了,要不,你去问问,何雨柱那钱咋花的?借钱,没有。”
何雨梁可没和禽淮如客气,一张嘴就把路给堵上了。
弄得禽淮如这会涨红着脸似乎委屈的不行,眼泪似乎随时要滑落下来。
那羞答答的表情,红扑扑的脸蛋,看着有几分楚楚动人在里面。
在不远处的八级老钳工易中海突然喊了一句:“上工了,上工了。”
一大爷易中海这一嗓子,何雨梁就忙着低头干活去了,再也不去理会这禽淮如。
等到从轧钢厂出来后,何雨梁还真的就喊了个工友,顺便也把雨水给叫上,他们一去去饭店吃饭。
这年头,哪怕是到了饭点,但是放店里人并不多。
因为在这里吃饭价钱可不便宜,轧钢厂的工人们,可不敢随便来搓一顿。
主要没那条件。
今天何雨梁请客,叫了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