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儿扭着性感的腰肢,走进屋后,目光先是环顾了一周,看到了已经穿戴整齐的林霜儿,也看到被范闲扔在角落的旧床单,随后对着范闲妩媚的笑道:“公子为何恼火,可否说给奴家听听。”
范闲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脸恼怒的说道:“为何恼火,清儿姑娘心里没数吗?”
石清儿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虽保持着笑脸,语气却略显清冷:“公子这话说的着实有意思,奴家一切都是按照公子的指示办的,难不成还是奴家做错了不成?”
范闲听后更是大怒,“按照我的指示办的?我花钱买的是一位什么样的姑娘,你给我送进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石清儿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幽怨:“公子看中了我们的寒月姑娘,奴家是了解寒月姑娘脾性的,为了让公子尽兴,奴家不惜坏了抱月楼的规矩,现在公子非但不感恩,反而怪起奴家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范闲听后,不由的笑了一下:“呵,这么说我还真要感谢清儿姐了。”
“说什么感谢,谁让公子有这般男人气概,让清儿深陷其中呢,奴家总想着,公子多来几次抱月楼,早晚有轮到清儿伺候的那一天。”
石清儿略带幽怨的脸上,挂着微红,幽怨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又带着娇羞,移步走到范闲面前,想要坐到范闲的腿上。
范闲可是被石清儿的表演给逗乐了,伸手抵住了石清儿肥硕的屁股,笑道:“你这人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我是在感谢你吗?”
在一帮护院面前被抹了面子的石清儿,恼羞成怒,一张妩媚的俏脸在扭头间变得狰狞无比,只是昨日两个老板就在不远处的木屋中过得夜,她也只能将这口恶气咽进肚子里。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可怜巴巴的看向范闲:“公子对奴家说这样的话,不觉得过了吗?”
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的林霜儿,这时才真正的感觉到,平日子对自己嘘寒问暖,一直被自己当做姐姐的人,原来是一个这么恶心的女人。
要是以前,看到石清儿在客人面前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林霜儿定会上前帮上几句,可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种莫名的爽快,只希望范闲能够做的再狠一点。
范闲也没让林霜儿失望,脸上带着三分愤怒,七分不屑的答道:“过了?我要的是将一个清高冷傲的女人压在身下,咬牙挣扎,默然流泪的快感,你给了我一个将本公子压在身下所求无度的女人,你现在说是本公子的话过了?”
原本还觉得挺解恨的林霜儿听完范闲这句话,暗自呸了一声,羞红的颜色瞬间爬上了脸颊。她不知道的是,这还是范闲顾忌到她在场,收敛着说的呢。
“不管怎么说,公子的要求,清儿已经做到了,公子想要怎样?”幽怨中带着极度不耐烦的语气,已经表明了这是石清儿最后的妥协了。
范闲嘿嘿一笑:“本公子也不想为难清儿姑娘,只是没享受到该享受的快感,觉得自己花的银子不值,退钱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话已到了这份上,石清儿也懒得再装下去了,脸上布满了寒霜:“这位公子,这里是庆国的抱月楼,不是你们北齐,既然睡了我抱月楼的清倌姑娘,就得认!”
“我认什么啊我认?我睡的又不是我想要姑娘,喝了药的姑娘,本公子睡的多了去了,还从来没花过一分钱。”耍起无赖,范闲还真没输过谁。
“你的意思是没得谈了?”石清儿下了最后的通牒。
“只要退钱,还有的谈。”范闲满不在乎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