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阑也是个眼明的人,虽说鞠跃夸下海口,能给自己队的弟兄寻来好吃的打牙祭,可当着人家的面也得摆出礼敬,不能让人小瞧了自己。
故此,两队一来二去三从尊,使得张旭一人牢牢结了两队人的心。
一通吃喝过后,吴阑与常安道:“你这弟兄着实厉害,不论是斗战能耐,还是搏斗中的那股子掌控力,可都比我们强太多!”
“那是!”常安笑着道:“我感觉这些小子不是常人,日后少不了要升位将军!”
“那敢情好,他当将军,我等效力于他,以作先锋,岂不是平步上青天!”
二人说话中,张旭已经将自己的甲胄兵刃全都从帐内取出,瞧此,常安一愣,赶紧过来:“旭倌,你这是?”
张旭抱拳示意笑笑:“什长,副尉大人得令下传,组建飞翎骑,现在已经被召,所以即刻起…就要与诸兄弟分而操战了!”
“飞翎骑…那不是十年前的定州军精骑王牌么?这么久没动静,现在要重建了?”
吴阑从旁疑声,张旭点头:“副尉大人是这么说的…吴什长,日后我那鞠跃兄弟就有劳你照看了,常什长,还有诸位弟兄,张旭在此拜别!”
定州军城外校场,李成修的先锋营本帐列驻扎在校场的南位处。
那余涉令毕来报,李成修道:“先锋营的精选健儿们已经来此集合了吧?”
“回校尉的话,现已入飞翎骑队,属下估算了下,先锋营、弓骑营、中营、前营四部合力,就按每部二百精甲,合起来也就八百骑,还不到千骑!”
“这已经是极限了!”李成修道:“当年前将军在位时,定州军兵甲三万,营列八数,却也仅仅凑得一千一百骑,现在我们人数不过万人,筹得精甲八百,已经是虚数,若按照当年的定州军制来看,只怕这八百人里,合格的不过三百人!”
“也是!”余涉也心生感慨:“当初定州军身为平城四卫军之一,强劲十足,可惜亡散于内讧,当真可惜啊!”
话到这里,李成修忽然想起之前校场所问,便道:“本校让你查的那领阵对斗之人,你可查清!”
“瞧属下这脑子,一转眼就忘了!”余涉笑声:“属下查了,乃是左都队队下常安什长的帐兵,也是先前举荐信上的三人之一,叫做张旭,方才,余下去伙食帐还见了那小子,精神勇武,是块料子!”
听此,李成修顿时疑声:“你说他叫什么?”
“张旭!”余涉不解李成修的表情:“校尉,莫不是那小子有什么问题?”
“非也,非也!”
李成修神色瞬变,急出感慨:“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这些话让余涉摸不着头脑:“校尉,你这都什么跟什么?若是那小子有问题,属下这就把他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