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天福呵呵一笑,说:“不过案子比较棘手,而且时间也紧了点,这办案经费嘛…………”
刘昌义闻言大喜:“这么说孙兄肯接手这个案子,至于钱都是小事,你直说需要多少?”
“呃…………”天福犹豫了一阵,缓缓伸出四根手指。
“吓。”刘昌义吓了一跳:“四千两,这可是我一年的俸禄。”
天福笑着摇了摇头,说:“刘大人你会错意了,难道大理国的皇子只值这个价么?”
四万两!刘昌义喃喃地说:“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这事我做不了主,待我问过相国后,再来与你回话。”
正在这时,屋门突然吱扭一声,高寿微笑着昌走了进来,啪,他一把在桌上拍下一摞银票,笑着说:“孙大人,这是五万两银票,倘若不够只管与我讲。”
真敞亮,如此大气的主顾自然越多越好,天福笑咪咪地拿起银票揣进怀里,慨然应允道:“高相国,这活儿我接了。”言罢,回头对刘昌义笑着说:“刘兄,拿了银子自然该干活了,咱们这就动身去大理。”
刘昌义摇头苦笑,悄悄拽了拽天福衣袖小声说:“孙兄,你也不谦让一下。”
“谦让什么?”天福翻了他一眼:“我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自然多,更应该多攒些银子。”顿了顿,回头问高寿昌道:“高相国,您说是这个理吗?”
“哈哈哈。”高寿昌开怀大笑,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孙大人所言不错。”
“谢高相国厚赠,在下自当尽心竭力查办此案,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还要尽快赶往大理,就此别过。”言罢,天福朝高寿昌一拱手,转身出门而去。
山道上,天福和刘昌义并辔而行,茹雪、阿双和几十名兵丁紧随其后。
“孙兄,你究竟有几成把握?”刘昌义一脸忧色地问。
“一成也沒有。”天福淡淡地笑着说。
“什么?”刘昌义一勒缰绳,奇道:“那你干嘛收银票?”
“呵呵,你问的很奇怪。”天福歪头望着他,笑问:“还未到现场,我自然一分把握也沒有,这与收不收银票丝毫没有关系。”
“咳!”刘昌义摇头苦笑,叹道:“我也是多此一问。”
茹雪、阿双见状互相对视一眼,掩口而笑。
“茹雪、阿双。”天福驻马从怀里掏两叠银票,塞进两人手里。笑着说:“这是一点零花,给你们买点胭脂水粉。”
阿双数了数银票,顿时吓了一跳,笑问:“买什么胭脂水粉,也用不了两万两这么多。”
一出手就是四万两,这小子比高相国出手还阔绰,刘昌义眼睛睁得溜圆,望着天福喃喃说道:“孙兄,你可真舍得花,那可是四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哈哈哈,刘兄你这可就out了。”天福仰首笑道:“这银票花出去才叫钱,攥在手里只能算一堆废纸,再说,男人给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
“胡说八道,你这些纯粹是歪理。”刘昌义失口而笑,问:“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怎么净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顿了顿,又问:“孙兄,out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不觉路途寂寞,傍晚时分便来到大理城外。
守城士卒发现天福一行好几十人,连忙上前盘查,刘昌义把脸一沉,拿出腰一面令牌向士卒晃了晃,出言呵斥道:“瞎了你狗眼,相府的人也敢乱查么?”
不料那士卒却并不惊慌,冲刘昌义一抱拳说:“大人勿恼,标下等奉皇后懿旨严查出入城之人,还请大人下马接受我等查验。”
“好好好。”刘昌义气极而笑:“竟然不把高相国放在眼里,那这面令牌你等总认吧?”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面白色玉牌…………
“我等躬迎圣驾。”哗啦啦,守城士卒跪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