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特么是被花辞树耍得团团转啊!”徐琛瞠目结舌地喃喃道。
“这样一来……那所有事情就都对上了,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谢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洗完了站在他们身后,眯起一双死鱼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什么都对上了?”我们傻白甜的钟家二公子还是有些蒙圈。
“这……你们自己问他啊。”谢池含笑冲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花虞扬了扬下巴。
“他?”这下徐琛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没意思,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死疯子……”
就在徐琛和钟贰有些呆滞的目光中,花虞忽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转过头冲着谢池眨了眨眼睛,又一把掀开身上的棉布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的衣服仍然是鲜血淋淋、破烂得不忍直视,但那些血显然都已经干了,而从衣服的破口里露出的身躯却全都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一丝伤痕。
“卧槽!”徐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手中的酒葫芦差点掉在了地上。
“你……你们两个在天海庄难道是假打?”钟贰一时惊讶得口齿都不利索了。
“你见过有这么假打的?”花虞妖娆地翻了个白眼,“在场数万人,哪一个是好糊弄的?我打那死兔子出气,他打我泄愤,拳拳到肉剑剑在身,受的伤流的血你们也看到了,还能作假不成?”
“放屁,糊弄你爹呢!”回过神来的钟贰已经猜到自己八成是被这孙子给算计了,双目圆瞪,喝道:“你们俩当时的状态半个身子都进鬼门关了,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不不不,这你就说错了,”花虞脸上浮起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不是我们,是我。只有我恢复得这么快。你们看那死兔子,还不是躺得跟个死人似的?”
确实,肖梦觉还是安安分分地躺在那儿,气若游丝面白如纸。
“花爷,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一早就从门口溜了进来偷听的墨句两只狗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嘴里还叼着一只不知从哪儿顺的鸡腿,急切地问道。谢池也在一旁附和着点了点头——这次的事情几度反转、扑朔迷离,即便聪明如他也只能猜到一部分。
“这说来话长啊……”花虞一对凤眼不安分地转了转:“我出了那么大力气现在饿得很,刚好疯子初来羌离和我们再聚,怎么着也得上汕湘阁好好搓上一顿吧?”
“你又想……”钟贰一脸防备地叫道。
“诶~~你想多了,这回老谢请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