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笑看着所有人。
这群学生有点心高气傲，对比于工厂的其他学徒，他们是比较优秀，但也只是在学徒中罢了。
要是放在全体工人里边，不过尔尔。
还不是说要多培养新人，所以这些课才让他们来上。
所以，他们教师组决定压一压他们，这第一，当然不可能是学生的。
为了上好这堂课，南风的特级源器师周严先生，拿了许多新结构的资料给他们研究组，他们研究了不少时间，才敢来给学生们上课。
当然，在论坛里出题有专人负责，但也都是依据同样的材料所出的。
相当于自己做裁判，自己又当选手，怎么会输呢。
这回的课堂上并没有人大声说出来，而是在私底下窃窃相问。
“这第一是谁？”
“这第二又是谁？”
孙天一没有出声。
因为他这回才排第三，尽管他在这群学徒之中所排的名次是第一，但这排行榜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人出来。
第二名，是个叫做【陈】的，刷题总量有四十一道。
第一名叫做【零】，刷题总量五十道。
这个【陈】倒是好理解，上次是第九，这次第一，这一小时做的的确多了点，不过可以接受。
至于这个【零】，从哪冒出来的。
第一次看名次的时候没见过，难不成在这短短一个小时里就做了这么多？
而当沈川拿到这次学生们的排名统计后，也同样有些疑惑。
第二的【陈】就在隔壁，是他们教师组的成员，早就通好了气。
可这第一，【零】？
难不成其他老师有开小号在玩？
“大家先休息一下。”
沈川起身走到隔壁，看着里边值守的老师，问道：“这个【零】是你们谁啊？”
没人回答他，都摇了摇头。
“别开玩笑啊，这干扰课堂纪律，我不好上课了。”
沈川以为大家在开玩笑。
还是没人回答他。
简略扫了眼几位老师的电脑，除了老陈以外，其他人的电脑屏幕的确没有停留在刷题界面。
都不是？
沈川皱了皱眉头，对陈老师道：“陈老师，第三次再认真点，别给咱们以外的人占了第一。”
“好。”
陈老师点头。
……
在工厂的另一边，陆离还在不停地看着题目，不停地完成，卡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本来他还没打算让进度这么快，但他做着做着就发现，这些题目似乎变少的速度有点快。
短短一个小时，就消失了数百道。
这下可把他紧张了。
要是简单的题目被刷完了怎么办，自己的钱可怎么办，只剩下些太难打，岂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于是便紧张了起来。
而他所起的这个名字，【零】，仅仅是因为念起来和自己名字差不多而已，并没有太多意思。
看着卡里的钱数，还不够，陆离只好继续在上边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