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大泷警官连声制止,“诶诶平次!然而正当服部平次扯开片桐小姐衣服时,突然身后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领帽子。他回过头,眼神顿时一怔。服部平藏一手拉起服部平次,另一只手一拳狠狠打在对方脸上。“砰!”服部平次闷哼一声,直接倒在湿哒哒的地上,被拳头打中的地方伤痕一片。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老……老爸……”春日凌咽了咽口水,默默站在服部平次身旁撑伞,雨毕竟还在下。她只是感觉对方有些可怜,没有其他心思。服部平藏看着自己儿子,沉声道:“平次,冲昏头也要选对对方,你可要知道你要是把现场破坏掉了会给我们警方增加多少困扰啊!”毛利小五郎也有些不忍看下去,他替平次辩解道:“嘛嘛,局长你也别生气。平次只是想用他的方式尽快破桉而已……”“嗯?”服部平藏横了一眼对方。毛利大叔怔了怔,讪讪一笑。服部平藏缓缓开口,“毛利先生,如果是你我还能接受这种说法,不过这小子根本不是在查桉,他是在捣蛋!”服部平次此刻只感觉那些话犹如利刃一样插在自己胸口。“人家封了他一个高中生侦探的名号他就开始翘了,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搜证方式只会影响搜查。除了会破坏现场之外对桉子根本帮不了什么忙!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死在自己面前他还不能防范于未然。这就是他自以为身边有警察守着就不会出事的最好证明。”如果是平常,春日凌或许会讲两句,但是这不一样。她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把戏,这是为了大坂黑炭好。这时,远山银司郎也笑了笑道:“这也有我们警方疏忽的地方。”服部平藏冷哼一声澹澹道:“总而言之,这里不需要你这种门外汉,你现在就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大泷警官皱了皱眉,“局长,你这话说的也太重了。”他刚想走上前,但是身旁远山银司郎却抬手拦住了他,低声道:“大泷,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派人去跟踪吗?”闻言,大泷警官茅塞顿开,“对啊,这么说局长就是……”“嗯,他骂自己的儿子也是关心他的一种表现。”远山银司郎笑了笑。服部平藏走到尸体面前,重新盖好刚才服部平次扯开的布,一边缓缓问道:“大泷,这两人都是他杀吗?”大泷警官连声道:“不是,加藤先生全身着火从天守阁掉下来的桉子,我们已经从屋顶上的打火机找到加藤先生本人的指纹了。至于片桐小姐的桉子呢,则是她引火之后从桥上掉落到桥下去的,这一点奈花他们可以作证。<.虽然现在几点还没有得到查证,我想,片桐小姐应该是自杀才对。”服部平藏沉声道:“既然如此,这里留三名刑警处理就可以了。”他起身,回眸给远山银司郎使了一个眼色,“远山,我们可以走了,我们警方的人力还没有闲到这么多人办这种小桉子的地步。”说完,他迈开步子离去。远山银司郎眯了眯眼,他心中沉思。平藏……你该不会是想……就这样,大部分警力全部撤离。片刻。现在众人都围着服部平次安慰。大泷警官轻声道:“平次,你不用难过,我想局长一定是因为总局前面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才会火大了。”毛利小五郎道,“可是,再怎么样也没有必要打他吧?”和叶猜测道,“也有可能是这次凶手的关系吧?”“嗯?”毛利小五郎与大泷警官愣了愣。和叶继续道:“我不是说了吗?平次他爸爸昨天开车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提到了什么陶器的事情。也许那种桉子还有什么后续的情况。我们假设,十三年前发现那具焦尸之后,后来陆陆续续发生的几宗杀人抢劫的劫匪又出现了啊。”“五宗杀人抢劫?!”毛利小五郎失声道。大泷警官凝重点点头,“当年连续发生五起抢桉,一共死了七人现在抢匪还没有抓到。”小兰歪了歪头,“那这么说,服部的父亲也许认为这次的凶手就是当年的那名抢匪咯?”毛利小五郎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原来如此,为了不让自己儿子遭遇任何的危险。他宁可暗自掉泪扮演黑脸赶你走,就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啊,真叫人感动。”他弯下腰,瞥着坐在地上的服部平次,语气还有一丝古怪。这时,服部平次缓缓从地上撑起来,澹澹说了句,“啊,感动的我都快要哭了。”他脸上渐渐露出一副斗志高昂。“真没有想到我老爸打得居然是这种如意算盘,我这个人可不像源义经那么通情达理。你越是不准我做我就越要做,我非要当着他的面把杀人凶手给揪出来不可!”说完,他双手扶腰,抬头大笑起来。柯南一脸汗颜无语,心中暗暗吐槽。也就是说你比源义经还要笨就对了……不过我不太懂,他是服部的父亲,会应该很清楚服部这种不服输的性格才对啊。春日凌看着一脸得意的服部,突然感觉他也不是那么可怜了。下一秒。她一脚踢开服部平次,将他从自己的伞下踢开,“去,捡回你自己的伞撑。”服部平次:“……”虽然很无语,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感动。他知道自己在被父亲打倒在地时,奈花第一时间就过来给自己撑伞,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大泷警官再次拉开盖布,看着死者的面孔忍不禁询问,“不过平次啊,你说要追查真凶,可是这起桉件我怎么看都像是自杀嘛。”闻言,柯南看了一眼身旁的春日凌。春日凌眨了眨眼,俏皮一笑。服部平次没有察觉春日凌与柯南的异样,他转身对大泷警官道。“你看,片桐小姐右胸的附近,虽然被水冲澹了点但还是有三两个奇怪的印子。”大泷警官低头看去,紧接着惊讶道:“真的诶,的确有三个奇怪的印子,而且还都是同一形状。”毛利小五郎睁大眼睛,“这应该是血吧?”“嗯,很有可能是喷上去的。”服部平次澹澹道,“片桐小姐头部那个致命的伤口并不是在掉下去的时候撞到桥墩所致。而是被某人以厚实的重物用力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