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璃随着宁霜语,两人一起离开了将军府,然后又走出了京城。
他们来到了一片小山林,走在一条河流边,逆流而上。
走着走着,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房屋,立水而建。
两人走了进去,进去后,宁霜语转头对着月璃说道:“这些天住这里。”
月璃点了点头。
“你会不会觉得这里冷?”宁霜语问道。
月璃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多穿一点儿就没事了。”
就在这时,屋内走出一位身穿短裙,头上长着两只兔耳朵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的模样看着极其的可爱,个子矮矮的,走起路来还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小姑娘朝着这边走来,突然看着月璃愣了愣,然后站在了原地,最后小姑娘又看了看宁霜语,然后才再次走了过来。
小姑娘来到了宁霜语的跟前,然后乖巧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宁霜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了眼身旁的月璃,然后说道:“这几天一个人可闷坏了吧!”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
宁霜语看了看,然后走进了屋里,那小姑娘也跟了上去,她很奇怪,跟上去的时候,没有用走,而是用跳。
月璃也跟在了身后,来到了屋里。
他们来到了子的最里边,那里是一个很大的露天木板,下面就是河流,站在上面,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下面的水流声,在那木板的上面放着一张床。
宁霜语来到了木板边缘,在那里摆放着一把琴,宁霜语坐了下来,坐在了琴的面前,然后将双手轻轻放在上面,开始慢慢捋动。
琴声随之响起,飘荡在森林之间,在那个抚琴之人的身后站着一位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儿。
……
在此时的东稻洲南边,一个辽矿的天地之间有着一个茅草屋,在茅草屋的门前坐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看着远方,好像是在盼着些什么。
小姑娘年纪看起来小小的,很可爱,只是在她的额头上有一片漆黑的不知什么东西。
之前就在越过城门的最后一刻,不知发生了什么,然后再睁开眼睛就来到了这里,之前的紫灵城没了,只剩下半壁城墙,她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了,也等了两年了,若不是许叔叔走之前为她建造的这个茅草屋,她现在肯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过了两年,但小女孩的模样没有变,小女孩儿心中的想法没有变,甚至再过下一个两年,下下一个两年,依旧不会变。
越过小女孩儿和茅草屋,看向后方,依旧是那万井朝天的壮丽景象。
……
在此时东稻洲的中部,一个强悍无比的宗门里,一个有这柳树的悬崖边,一个红衣女子在那里翩翩起舞,距离她成为废人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两年前,因为体内兽灵的死亡,她的身体也受到了伤害,修行之路也从此断绝,至此也被沦为了废人,不过索性曾经救她的那个女子并不在乎她是否能够修行,而且还愿意提起她的舞姿。
红衣女子在崖便舞了很久了,她不记时间,但她知道很久了,想那个人也很久了,他真的死了吗?真的吗?
即使不愿相信,但这红衣女子还是在不断地试着接受这个事实。
她曾无数次在这崖边,在这柳树下,起舞时,落下泪水,她想告诉那个人,我即使成为废人又如何?即使修行不了又如何?可你不能啊!你不能失去任何东西,更不能失去生命啊!
我多么想下一次见到你时,亲自为你献上一支准备了许久许久的舞。
……
在此时的南海神州东北部,一座连绵不绝的山脉间,有个一座非常简陋的房子,不过比起两年前,已经好了很多了。
在此时的房屋上方,王岳悬停在空中,在他的面前摆放着很多的棋子,那棋子悬于空中,但又好像在棋盘上,不过眼前并没有棋盘,很神奇。
王岳认真的看着那棋盘,眉头紧皱,今日的棋局跟昨日好像又有些不一样。
王岳捏起一粒白子,然后落在一处,紧接着棋盘上多出了一个黑子。
然而就在此时的山脉间,有一座大山迅速移动,变换了位置。
在此时王岳的下方,老人坐在那里喝着茶,摇了摇头,说道:“局势已定。”
房屋上方的王岳听了后,挥手收回了面前的棋盘,然后飘落在院子内,说了句:“我挨罚。”
说完后,王岳走出了院子。
老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
在此时的南海神州西北方,有着一片极高的辽原,辽原之上是一座雪山。
雪山的半山腰有着一个年轻人,但那模样看着却像个农民汉子。
年轻人来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一年多里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种树。
本来他在雪山的山脚种,后来山脚种满了,然后就往山上种,虽然越来越困难,但他还是在越种越高,越种越多。
很快的时间,已经能够看到雪山之下粉红色的大片。
有很多人来到这里后,会奇怪这个年轻人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种这么多树?
当人们问他时,他就只是笑一笑,然后就再说一句:“我想种的更高,种的更多些。”
人们都知道这座山脉是天下最高耸的山脉,如果只是为了种树,那肯定是不行的,毕竟环境不适合,可他却还是一直种,而且一直往高处种,人们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只知道他姓田,而且喜欢看着他种的树笑,笑的很开心,还笑的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