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去那吧。”文伯琴说到。
小木屋是给管粮官准备的,里面一般驻守一到两个人,周围还有巡逻的守卫,文伯琴他们今天运气好,这木屋里只住着一个粮官,当文伯琴敲开门的时候一个弓腰驼背的半老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何事?”驼背男人问。
“粮官,我是奉命前来领粮。”
“哦,拿手令来,我与你开仓。”驼背男人没有二话。
文伯琴佯装去怀里掏东西,然后他突然喊了一声,“有老鼠!”
本身这粮仓附近有老鼠也不奇怪,可是问他这么一惊一乍的喊一嗓子,倒是吓了那驼背男人一跳,他转头去地上张望的时候,忽然觉得耳边风起,还没等他转过头来,就感到脑壳一疼,眼前一黑,轻哼了一声就栽倒在地。
文伯琴退出半边身子,向外面招了招手,白露和青青迅速的跟了进来。
这木屋不大五尺见方的样子,一床一桌一椅一柜一炉陈设简单。
“白露姑娘,也要委屈你下,先换上行头吧。”文伯琴对白露说。
白露十分不情愿,看着一个半老的驼背男人本身就觉得厌恶,还要换他的衣裳,心中十分不喜,“哼,我才不要换。”
文伯琴在椅子上做了下来,“好好好,不换就不换,等下我们都被抓了,顶多是你俩去做压寨夫人,我去做苦役。对啊,做压寨夫人还可以穿红带绿,穿金戴银那多好。”
白露气的直跺脚,“你才做压寨夫人呢。”
文伯琴笑到,“呵呵,那也得那寨主看的上我啊。”
对于文伯琴的没皮没脸,白露越发的觉得可恶,正要发作,青青在旁边劝到,“好了好了,你不肯换那你穿我的,我来穿他的吧。”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都换好了寨匪的衣服,驼背男人被他们五花大绑,堵上了嘴,塞到床下去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文伯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挥手让白露和青青躲藏起来。听到有人敲门之后,他慢慢起身整理了下衣衫,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咦,你是?”门外的人问。
“我是才替换来的,几位是要领粮吗?”
“才替换来的?那何老实呢?”
文伯琴笑着说,“他感染些风寒,所以换了我来。”
“哦,这样啊。我们是奉了债主的令,需要取一些粮食,过几天就是祭山神的日子,寨里要大排筵席。”
文伯琴点点头,“嗯嗯,我知道,不过烦请手令一看?”
那人从怀里摸出一只木质的令牌,还有一张纸,文伯琴接过来看了下,令牌做的倒也精致,有打开纸张看了下里面写着因为要祭山神,取粮食一石,还有红印在上面。
文伯琴心中暗笑,“这伙土匪搞得跟军营一样,还颇有规矩。”
他手了纸条,奉还了令牌,然后出得屋外,走到粮仓旁边。在俗世的时候文伯琴是见过开仓放粮的事情的,所以凭着印象也没费事把这一石粮悉数装好。
“哥几个,我有点事想打听下不知可否?”文伯琴说。
“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乡下亲戚,有两个后生小子说要来投奔山寨,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可是我怕他们走岔了路径,所以想去迎下他们。”
“哦,你想出寨啊,这个不太好办,若不是有事的话,一般不许随意出入的。不过。。。”
“不过什么?”文伯琴急忙问到。
“你们看守粮食的,你们总管有进出山寨的令牌,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文伯琴谢到,“多些指点,各位慢走。”
等这些人走了,文伯琴回到屋里,把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青青说,“这么讲,要找管粮的总管去讨要令牌了?”
文伯琴没有搭话,而是在房间里翻找起东西来,翻了一阵就在床脚的一个小箱子里找到两枚银锭,“呵呵,何老实,看来你不老实。”
白露和青青两人不解,“文先生,你这是?”
“我想这山寨恐怕也不是那么密不透风,听刚才人讲,我估摸着,只需贿赂一下长官,出个寨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文伯琴的机警青青越发的有些好感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在这藏好,我去找总管拿令牌,若是两个时辰以后我没回来,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待了,想办法到别处躲藏起来,再想法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