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小跑两步来到车边,检查了下,文伯琴被结结实实的捆在车上,而起他睡得根本就是一个不省人事。
“老大,没发现问题。”老九说。
“把那俩娘们带过来,一起捆到车上,等回了寨后再做计较。”老大吩咐。
本来车就不够大,又加上两个人,也只好是文伯琴垫底白露和青青堆在上面。
这伙人原来是青峰寨的匪徒,平时专门靠打家劫舍,绑架勒索为生,姥姥在的时候他们哪里敢到黑风庄的地界来捣乱,现在黑风庄分成两派势力正在激斗,刚好给他们了空隙来庄上劫掠些财物。
回到寨中,宴席排开,青峰寨债主梁小刀在主座上举杯与众人同饮,“诸位弟兄,今日辛苦了,来来来,喝酒。”
大家你一杯我一盏喝得个不亦乐乎,直到深夜才渐渐散去。
白露,青青和文伯琴三人给关在一间洞室内,门外有两人看守。
这时候文伯琴渐渐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还无法动弹。
“这又是哪儿?”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
“青峰寨。”青青答到。
“你们是谁?”文伯琴又问。
“我们是谁轮不到你这个药具来问。”白露没好气的说。
青青咳嗽了一声对着白露摇摇头,文伯琴听白露说到“药具”,又看青青的神色,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两位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会和我关在了一起了?”
文伯琴只是这么一问,可在白露听来就如同讽刺一样,白露没好气的说,“我们怎么样,轮不到你说,你算什么东西。”
文伯琴呵呵一笑,“反正我不算东西,那你们还不是和我一起被关在这了。”
白露还想继续斗嘴,青青瞪了她一眼,“少说几句吧,现在想想怎么出去才好。”
文伯琴点点头,“对,还是这位长得漂亮的姑娘说的对,不像有的人,人丑多作怪。”
白露被文伯琴的话彻底激怒了,她整个人朝着文伯琴就扑了过去,青青见状一把把她抱住,“白露,别激动,现在先想办法出去,若是真在这。。。”
白露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下午被那几个匪徒乱摸的事情,她眼里突然多了一种仇恨的光彩,“青青姐,你说,要怎么办?”
青青摇摇头,“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等等看。”
文伯琴摸了摸下巴,摇头晃脑的说到,“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青青听文伯琴说有办法转头问到,“哦,你有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办法到是有一个,只是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肯定这办法就有用。”
“我就知道你吹牛,没办法就别装!”白露啐了一声。
青青看文伯琴的表情,似乎真的有什么办法,她说到,“你想知道什么?”
“还是这位漂亮姑娘,人好看,心地也好,敢问姑娘贵姓芳名啊。”
“我们自小就在姥姥的黑风庄了,没有姓氏,我名叫青青。”
“哦,黑风庄,这里是青峰寨,这里有多少庄院洞寨啊?”文伯琴继续问。
“大庄十一,小庄数十,各洞府山寨约有一二百。”
“那这地界叫啥?”
“这里是落天山,东西绵延三千余里。”青青对文伯琴的问题知无不答。
“跟他说那么多干啥,这些是和逃出这里有什么关系?”白露再旁边生气的说。
“基本没关系,只不过你们关了我那么久,现在求我,那我是不是需要得到点什么才好啊。”文伯琴也不隐瞒。
“先生您说,只要我能说的都可以。”
“刚才你们说什么‘药具’这是什么?”
青青想了想说到,“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先生有办法祝我们逃脱,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和先生说清楚。”
“好,我信你。”
然后他眯眼看着白露,那表情显得有点猥琐,白露也瞪着他。文伯琴嘿嘿一笑,“办法有了,等下如此这般。”。
文伯琴吧具体怎么做说了一遍,那白露听得险些没呕吐出来,“我呸,谁和你。。。”
青青听后思索了一下,“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吧先生,让白露从旁协助,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