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三哥。”孟语把护身甲穿上,然后祭出法宝悬在空中,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两人在阵中缓慢前行,周围的景色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刚才出现的白影也再没有出现,可是他们越走越发现这还真是个幻阵,因为不论从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走到刚才那里。
对于阵法没有什么研究的普志存和孟语在又走了一天之后停了下来,“四弟啊,不行,我们这么走也不是个办法。”
“三哥,那怎么办,要不要试试破阵。”孟语说。
“只好如此了。”普志存收起白蓝伞,祭出法宝,他的法宝是一只蓝色的小锥,水系法宝。
孟语的法宝葫芦已经在身前跟随着,普志存说,“我们等下一起往左边那颗松树攻击,看看效果再做打算。”
孟语点头,普志存催动法宝一指点去,那蓝色小锥带着一圈圈白蓝色的波纹朝着松树直刺而去,孟语的葫芦斜着倾倒过来,口向着松树乎乎的从里面吹出阵阵狂风,卷着黄沙闪电扑向松树。然而不论是小锥的攻击,还是葫芦吹出的狂风,在击打到松树的时候只是想石子落入水中一样,只是微微泛起涟漪,等波纹散尽后,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这,我们两人的全力一击居然没有效果。”普志存的背脊感觉有些发凉,就算这个阵法只是困住人,不具有攻击力,可在这里面灵气被隔绝,时间长了那就不堪设想了。
他们在这里被困住的时候,文伯琴同样也到了这里,就在他将要踏入的时候,身上的一枚玉佩突然颤动了起来并且发出淡淡的光芒,文伯琴拿起玉佩,“咦,有阵法,还好我来时候准备充足,要不是这雨纹配,我还真要着了道。”
文伯琴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阵盘两只铜角,他先把铜角插在身前地上,然后端着阵盘注入灵力,阵盘运转起来,从其中射出两道电光直入两只铜角之内,铜角嗡嗡响起,在两只铜角之间升起了一条电光从下向上移动,还发出一些噼啪的声响,到了最顶端消失后,又从底部开始升起。普志存吧阵盘翻转倾斜了一定角度,从铜角中射出两道明亮的光照在阵盘之上,阵盘背面光滑似镜,把光线反射到了半空,在半空里投射出了一个虚影,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山峦起伏,在山麓之上有十几个亮着黄光的点,中心有一个红色的点。
文伯琴抬头仔细看了下后,“幻阵,有十三个阵门,一个阵眼。”他低头沉思着,要破此阵要么暴力轰击,阵法承受不住既然就会崩塌,要么进入阵中毁去阵眼,进他是不想进去的,万一出个纰漏出不来就很麻烦,可是在外面暴力轰击,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不够的。可是说不定这时候清秋,普志存,孟语都已陷入阵中,不破了此阵他们也许都出不来,文伯琴这么想着,他不知道的是清秋确实也到了这里,也进入了幻阵,可是才进去以后清秋就发现了问题,他已经用星源的力量在阵法上钻了一个洞,现在他走到了一个水在天空上浮着,地面在水下的地方。一条很长很长的同道,里面矗立着残破的造像。
看上去那些造像都是很古老了的,身上的服装和现在的人有一些不同,这一路上每隔十丈就有一对互相面对面的石头造像,有些手里拿着兵器,有些素衣长袍,有些只剩下了一半身子,普遍都已经残破,似乎是在这里矗立了很久了。地上铺满灰尘,和石像上掉落的部件。
通道缓缓的向下延伸,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没有一丝的风,从头顶水体里透射下来的光线照得这里斑驳陆离,清秋慢慢的沿着通道往前走,在地面的灰尘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而且速度还比较的快,清秋浮空而起,就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忽然冒出了一个尖尖的头颅,是一只蜥蜴一样的小虫,他身上都是深灰色,和泥土灰尘融为一体,就在清秋飞起的时候他从地下钻出的同时张口一咬,但是却落空了,它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又钻入了泥土中。
清秋没有再落到地面,而是浮空飞行往前走,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以后他来到了通道的尽头,最后两尊石像一左一右不是面对而立,而是面对着通道,而且互相之间的距离只有半人宽,在石像背后是一个似乎凹陷进去的洞口,清秋观察了一下,在通道尽头处两边有两个神坑,应该是石像原来所在的位置,年代久远压出来的坑,所以现在这两尊石像应该是被后来的人移动过,似乎是用来堵住后面的洞口的。
清秋侧身从两个石像中间钻了过去,后面是两扇石门,清秋疑惑了,既然有石门,为什么还要移动石像堵住呢?他发觉石像并非是要堵住这后面的洞口,而很可能是有别的意思,于是他又钻到前面来仔细观察这两尊石像。
左边的是一个女子,长发及腰,面容和善,腰间悬着一只长笛。右边的是一个男子,胡须茂密,穿甲披袍,左右两手合在一起杵着一把长剑。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清秋仔细看的时候,心里面觉得好像有点怪异,可就是想不出怎么怪异。他在石像左右又看了数遍,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往后飞过去,看后面相对而立的两座石像,看完后,再往后飞,看再后面的两座。就这么他一连看了十几对石像,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于是他飞回到洞口前面。
原来这两座石像是摆反了的,女子的石像本来应该是在右边,男子在左边,因为每座放置在左边的石像的左侧身躯后边都有一个凸起的地方,应该是串绳索用的,右边的石像就在身躯右边有那个凸起的东西。这应该是石像安放的位置早已经设计好了,所以在雕刻的时候预留了固定绳索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后来搬动石像的人,要把他们费力调换个位置呢,清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