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威武!”
“我们蝶市曾家人就是要仰起头来,渺视一切!”
“谁敢让我们蝶市曾家人低头?”
“敢叫我们蝶市曾家人低头的人估计还没有生下来!”
“我们蝶市曾家人从来没有低过头,也永远不可能向别人低头!”
正当几个自以为是的蝶市曾家年轻人张狂无度时,一位穿着间色胡服的中年男子走进铜食台问道:
“请问哪位是曾龙尊驾?”
“你家大爷在此,何事?”
曾龙盘腿坐在座席上,斜眼问来人。
“尊驾,在下为这里的掌事。今日龙霄阁铜食台不对外开放,我家主上自己要宴请宾朋,请你们马上离开。”
掌事面带微笑。
“你说什么?!”
曾龙双目圆睁。
“尊驾,请你们立刻退出这里,我家主上和尊贵的客人马上就到。”
“退出?我们为什么要退出?”
“你没听清我所说的吗?我家主上和尊贵的客人马上就到。”
掌事笑容消失。
“你凭什么让我们退出?”
曾甲过来厉声责问掌事。
“这是我家主上的食坊,你们无缘无故闯进来,还问我为什么让你们退出?真是可笑!”
掌事面沉死水。
“可笑?你觉得可笑吗?”
曾甲不由分说操起食案上的酒樽砸向掌事。
“啊?!”
曾乙吓得闭上眼睛。
“诸位,本食台今天不对外开放,请你们速速离场!”
曾乙没有听到掌事因为被酒樽所砸而发出的惨叫,反而听到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曾乙睁开眼,惊讶地看到墨尽穿着着食台差事衣裳挡在掌事面前,手上抓着刚才曾甲扔过去的酒樽。
“臭家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曾丁跳到墨尽面前,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梁骂道。
“一个小家奴敢对我们蝶市曾家人说三道四,你活得不耐烦啦?”
曾甲举起拳头要打墨尽。
“甲,你住手!”
曾乙隔着食案大声阻止。
“住手?乙,我为什么要住手?”
曾甲的拳头停在半空。
“你就是不能打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曾乙站起身来,神情激动。
“乙,你着什么急?让甲练练手。”
曾乙的二叔,也就是曾甲的父亲曾虎向曾乙摆摆手。
“二叔,那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大人不好才造成曾甲他们这个样子。”
曾乙气得一屁股坐回到座席上。
“小妮子,你居然敢教训我?”
曾虎拉下脸。
“乙,怎么和二叔说话呢?快给二叔赔个不是。”
曾龙用手拉拉曾乙的衣服,他对曾乙还是比较疼爱,知道曾虎护犊,不容任何人说曾甲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