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再担任巡盐御史之后,林家的危机算是初步的解决了。那些大势力虽然恨不得林如海立刻就死,但是因为上皇和皇上两位帝王的维护,也只能把林如海的事情放下。
不能针对林如海,但也不代表着不关注他,林家外围时刻都有人在监视着。
王湛钧也早就发现了那些人,只是那些人都是远远地观望,也只能任由他们。至于,那些人的身份,想必林如海是有数的。
“湛钧,你这日子过得真是潇洒。看得我们都非常地羡慕。”沈瑾瑜笑着对王湛钧说道。
“哈哈,瑾瑜兄,我还羡慕你们呢,什么事情都有人关心着。就连韩兄都有家人每月送来问候的书信,哪像我只是孤身一人。”王湛钧笑着说道。
王湛钧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几个人都准备参加明年地春闱,作为世家子弟,受到家族的重视,恨不得每天都有人监督着。哪里能像王湛钧这样,每日优哉游哉地过活。
韩良也苦笑着说:“你们还是不要羡慕湛钧了,他又不需要像咱们一样背书,就只需要钻研策问,可不是要比我们多出来大把的时间吗?当年在扬州也是这样,我们都要每日苦读背书,湛钧却能过目不忘。”
卢世宽问道:“湛钧,你是怎么能快速地记住那么多东西的,我要是能和你一样过目不忘,那可就舒服多了。”
几人正说这话,有人推门进来。
“北静王爷。”
来人正是四王八公中的北静王水溶,这位曾代表四王八公在秦可卿的路祭上出面。北静王府手中的兵权早已被皇家收回,北静王府的王爷便沉溺于举办诗会,妄图在文人学子中建立声望。
现任的北静王水溶才学不错,借着以诗会友的名义,结交了一大批的权贵子弟和文人学子。更重要的是,他能很好地解决权贵子弟和文人学子之间的矛盾,是以在京城的名声很不错。
不过,在座的几人与北静王爷并没有太多的交情。
“本王路过听到几位的交谈,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岂敢,我们几位好友胡言乱语,打扰了王爷的雅兴,还请王爷见谅。”
几人之中,沈瑾瑜的年纪最大,家世也高,隐约地成为几人中的领头人。王湛钧一贯都没有出风头的想法,加上他的年纪确是最小的,都是躲在最后。
“众位的才学,本王早有耳闻,只是无缘一见。不如本王做东,咱们共饮一番可好。”
什么偶遇,这北静王爷明显是有备而来。
众人都不明白北静王的目的是什么。沈瑾瑜、卢世宽、宁鹤飞都是书香门第的公子,与勋贵家的交流本就不多。至于王湛钧和韩良,刚到京城的寒门子弟,更是与北静王这些勋贵搭不着边。
不过,既然北静王堵着门口相约,他们也没有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