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很快就过去了,轧钢厂也开始恢复工作了。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春节过后变得非常活跃,到处拉拢人心。不过这都和他没有关系,和他有关系的一件事就是,他父亲的老首长赵伯伯回京了。赵伯伯是他父亲入伍时的连长,父亲还做过他的警卫员。赵伯伯在西南某地工作,他的孩子也不在身边,只有老伴陪着。现在身体大了,加上以前留下的旧伤,才回京看病的。王湛钧虽然没有见过,也知道赵伯伯时常关心自己,经常让在京的部下过来看自己,于情于理王湛钧都要去见见赵伯伯。
“晓娥,这周六你陪着我去见见赵伯伯吧,李叔叔说他一直想见见我和我媳妇。”
娄晓娥也跟着王湛钧见过一些叔伯,通过接触也都认可了她,这令她非常高兴。但这次这个赵伯伯,她却有些露怯,主要是从那些叔伯那里知道赵伯伯的威名,心里有些害怕。
“钧哥,要不这次我就不去了吧。”
王湛钧握着她的手说:“晓娥,你别听李叔叔他们的,那个时候,他们都是军人,赵伯伯才会对他们严厉。你又不是他手下的兵,你害怕什么,你看我都不害怕。”
周六,王湛钧和娄晓娥被一辆吉普车接到了一处大院里。
刚一进门,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者便站了起来,看着王湛钧说道:“湛钧,你和你父亲真像,快来坐。”
王湛钧连忙说道:“赵伯伯,赵伯母,您们好,这是我媳妇娄晓娥。晓娥,快叫人。”
娄晓娥对着两位老人说道:“赵伯伯好,赵伯母好。”
打过招呼,赵伯母拉着娄晓娥到一边去说话去了。
赵伯伯笑着对王湛钧说:“湛钧,到了你赵伯伯家里,就像到自己家了,不要拘谨。我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要不是我在外地工作,早就该见见你了。”
王湛钧笑着说:“赵伯伯,应该是我来看看您,这些年您给我的帮助也不少。要不是您的帮助,我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赵伯伯也了解过王湛钧的那些事情,说道:“你小时候真是受苦了,好在也过去了。我这次叫你过来来就是要见见你,让你认认门。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过来找你赵伯伯,我虽然退休的,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王湛钧知道赵伯伯这句话的分量可不清,说道:“多谢赵伯伯,我也长大了,能自己处理事情了,不会受什么欺负的,您老就放心吧。我这次给您带来了不少的药酒,对恢复身体的伤病有很好的效果,您老尝尝。”
赵伯伯高兴的说:“就是你送给小李的那些药酒,小李给我送过两瓶,效果挺不错的,我早就想找你多要几瓶了。”
王湛钧道:“赵伯伯,这次我给您带来的12瓶,够您喝上一阵子了。”
赵伯伯高兴的说:“好,好,好。正好,待会你跟着我到隔壁,他是你们轧钢厂厂长的老领导,你叫他宋伯伯就行。我们两个是老朋友了,今天他找了个厨子要给我接风,咱们一块过去尝尝那个厨子的手艺。”
难道这位就是那个大领导,王湛钧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王湛钧在赵老这里聊着天,隔壁大领导的家里依旧按照原著剧情发展着。
何雨柱来到厨房,仔细的打量着厨房的调料和食材,作为一名优秀的厨师,他一眼就看出今天要准备的是川菜。
许大茂今天也过来了,那么领导们就会先看电影,何雨柱也不急着开始做饭,拿出了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找了个凳子坐下,准备先抽支烟。
“别吸烟了,我们家不让吸烟。”一位气质优雅的夫人来到厨房,看到准备抽烟的傻柱。
来人的语气不好,何雨柱以为是领导家的用人,也不给她面子:“我说啊,您这缺点芝麻酱啊,有吗?”
夫人不会做菜,知道川菜的特点是麻、辣,没见过做川菜要用这些的,问道:“让你来是做川菜的,要芝麻酱干嘛呀。”
何雨柱的脾气本就不好,被人这样询问,也不乐意了,说道:“做饭归我,吃饭归您。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