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蓝教也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趁教主洛颀扬远行而大肆打压其心腹,安插自己人手的祭司天冶在眼看就能掌控蓝教的时候,被早有准备的洛颀扬杀了个措手不及。不但潜伏多年的心腹被一网打尽,自己也没有逃脱阶下囚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是你棋高一着啊师弟!”废去武功后被关押在水牢的天冶颓然道,“这次远行就是你故意撒下的套吧。”
“这招就是所谓的引蛇出洞。”欣赏着天冶落魄的样子,洛颀扬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饮着茶水,蕙带随侍左右。
“你早就想对付我了。”
“师兄,本座并不想与你为敌的。怪只怪你太过心狠手辣,竟然连师父也……”想到这,洛颀扬脸色瞬间阴沉,“连师父你也下的去手!”
“原来你知道啊。哼,那老匹夫太过偏心,明明都是他的弟子,为什么偏偏对你另眼相待。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给的总是你!论武功,论本事,论威望,你哪一点可以与我相提并论?原以为只要他死了,凭我在教中的地位定是下任教主的不二人选,却没料到那老匹夫竟然还写了遗书传位与你!哈哈哈哈,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天冶笑得苍凉,“活该他死无全尸!”
“呵呵,死无全尸?师父的遗骨本座已经找全了,九泉之下师父也该瞑目了!”五年啊,他等这一日整整等了五年!五年前他无意中撞见天冶残杀师父的那一幕,只想冲出去找他拼命,为师父报仇。可是他知道,以他的实力冲出去也只是白白丢了性命而已。于是,他只能隐忍,隐忍到他有足够的实力为师父报仇。这一忍,就是五年!
“什么,不可能!”天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怎么会找到,那个头颅明明被他……
“埋在了那个废弃仓库的门下,对吗?”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想到!”天冶疯了一般的咆哮道。
“这就叫老天有眼!”说到这,不由又想起了那个小女娃。这可多亏了她,否则,他恐怕一辈子也无法让师父得以全尸。
“你!”
“你就好好享受水牢的生活吧,师兄。”洛颀扬懒懒的站起身,转身要走。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天冶歇斯底里的冲洛颀扬的背影吼道。这样没尊严的活着,他宁愿去死!
“杀了你,那多无趣。”洛颀扬回过头来,“本座比较喜欢慢慢折磨自己的战利品。”
“洛颀扬,你果然是个混蛋!”天冶想冲上前去,无奈手脚都被镣铐铐住,根本动弹不得。
“教主……”蕙带迟疑着唤道。
“嗯?”
“属下想去看看荷衣……”蕙带低头道。毕竟是共处了这么多年的人,虽然她如今……
“她已经不是你的姐妹了,只是一个叛徒,明白吗。”洛颀扬沉声道。仗着他贴身侍女的身份,将他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天冶,这样的人怎能姑息!
“是,属下知错。”
花了足足一个月时间,蓝教才恢复了以往的安宁。
“生活真是无趣呢!”眯着眼晒着太阳的洛颀扬感慨道。解决了心腹大患之后,日子一下子空虚起来。看来留个对手耍耍心眼打打时间还是很有必要的。
“教主,京城传来的消息。”蕙带将一个竹管递给洛颀扬。
洛颀扬接过,取出其中的书信。“祈城……”小丫头怎么跑祈城去了?莫名的,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蕙带,准备一下,本座要出一趟远门。”本来就打算去看看那个丫头,如今只是换个地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