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辞,袁雪母亲却不答应,“这孩子,第一次见面,你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你不赚我的钱,连长辈给的红包你也不肯要?”
攸甜在一边使眼色说,“拿上吧,我舅妈的心意。”
那我就收下吧……
袁雪母亲把心头的石头放下后,匆匆穿了衣服,“我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就不陪你们啦。”
听了这话,我和田攸甜知趣的先起身告辞。
出了这小区,田攸甜反倒是责怪起我来,“老楚,我知道你是靠这个生意赚钱的,怎么这么实在,不多要点钱呢?”
哈?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不是你家里人吗?”
“亲戚是亲戚,可是也不能让你亏着啊,我舅妈是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我舅舅是律师,他们有钱!”
我微微一笑,都说女孩是泼出去的水,她和我还没怎么样,胳膊肘就向外拐,不过话说回来,谁娶上田攸甜确实贴心。
我开个玩笑,“这不你舅妈多给了我五百块钱吗?而且本身这次价格就不高,我还能赚你舅妈多少不是?”
“哦,也是!”其实田攸甜不知道,这次如果价钱翻个倍的话,她舅妈也一定会同意。
至于接下来该干什么,田攸甜说要回家去,还说我不是有事情要办吗?那快去忙吧,总之是谢谢你啦。
说的我挺难为情,田攸甜回家后,我自己也回家去了,倒是整整一天都没什么情况,偶尔老妈会督促我找找工作什么的,我也支支吾吾的搪塞而过。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终于我这些生意中,有一单出了问题。
那是发生在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小蝶,最近几日每天夜晚都会有电话,让我心里厌烦了起来。
“小蝶,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呜呜呜……”从电话里传出一阵低沉的哭泣声,“楚哥、楚哥,我今天带回来的新男朋友在睡觉,你小点声。”
新男朋友,可能就不是上次电话里那个卖力的男人了。
但是小蝶的哭声让我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我、我流水了!”
我觉得这句话问题很诱人,似乎有点骚骚的味道。
小蝶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去蹦迪了吗?喝大了,被别的男人带回家了,所以我昨天晚上中断了供奉那道符……”
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小蝶说,“可是我保证天没亮的时候,我就跑回了家,做了供奉,但是今天我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
“今天男朋友和我做的时候,我流了好多,味道特别臭,弄的屋子里全部都是,我男朋友都吐了!还好他喝多了,我好怕,我今天准时十二点又去供奉,可是我感觉身体非常疲惫,还冒虚汗,汗味也臭的要死,我洗了一个多小时澡,现在终于好点了,为什么会这么臭?”
“呜呜……”
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小蝶惊叫了一声,“呀!”
马上小蝶的话语就变了,变的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发出让人心里直痒痒的呻吟声,“亲爱的,你怎么又来了?嗯、嗯、啊,慢点……”
还伴着洗澡水哗啦啦的狂风巨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