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原作之中,主角三人在用均衡理论的盲点赢下一局之后,又输一局作为诱饵,连胜两局。
可惜夏尔所打出来的牌让他们觉得,他并非是个均衡派,也就不会再和他对局了。
夏尔此时身上有五颗星星。
“没关系,手头上的牌还有很多,时间也完全来得及。”他抬头看了一眼沙漏,时间才过去四分之一稍微多点儿,大概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
他再次走进了人群,开始他的对局。
大约三十五分钟之后,他坐回到了十九号桌的沙发上。夏尔此时手上的牌,又只剩下四种花色各一张,还有一张王牌。就在刚刚的对局之中,夏尔实在是不知道该出什么牌,于是打了他自己的王牌。
现在剩下的这五张,都是之前琼斯的牌。
对局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有的对手会邀请他到别的赌桌上判决牌,有的对手从大厅中央的区域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处于面对着小黑屋的位置,他如果要求换位子,那么意图就很明显了,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硬着头皮进行对决。
尽管如此,他现在依然有七颗星星,不出意外,应该是全场最高的星数。
但如果想达到传承的要求,那么接下来的五次对局之中,只能有一次失败,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除非他再去借款买牌来对局。
并且,夏尔现在面临着一个最大的问题。
那就是不管他能不能通过小黑屋里劫的视角看到他对手的牌,接下来的对局之中,他每打一张牌,可用的花色就少一种。
等到夏尔只剩某一种或者某两种花色的牌了,即便他知道他的对手会出什么牌,可能他也没有那种可以压制对手牌的花色了。
全靠运气。这就是夏尔最初想到这个方法的时候,考虑到的失败可能性。
“夏尔我找到你说的人了。”这时,琼斯从人群之中匆忙地走了过来,坐在夏尔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有三个人,有两个人手上都是五张牌,有一个人手上是四张牌,并且这个人的王牌刚刚已经被打掉了。”
“嗯谢谢你,琼斯,麻烦你继续帮我盯着他们现在所有人的手里牌都不多了,对局次数很少,你的压力应该不大。”
既然“影”的作用会越来越小,那么夏尔别无他法,也只能学习主角的方法,利用均衡的误区来赢得几颗星星。
“没有问题。”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二十号赌桌。
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判决。”在劫的视野下,夏尔对面的这位金发女郎取出一张梅花,盖在桌面上。
“确认。”
他缓缓睁开眼睛,拿出一张红桃,盖在桌面上。
“判决,确认。”
裁判面无表情的翻开两张牌。
“你赢了。”
“噢,天呐。”金发女郎气愤地锤了一下桌面。
“我很抱歉。”夏尔接过那枚星星,离开了。
“琼斯,他们有谁进行了对局吗?打出的是什么牌。”他走到琼斯所在的沙发前,坐了下来。
“唔……那个人打了两张牌,一张黑桃一张方片。这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已经把王牌打掉的那个人。”
“就他了。”夏尔眼前一亮,没有多做什么思考。
时间所剩不多,由不得他犹豫了。
“来一局吗?”夏尔走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大叔面前。
“……可以。”大叔沉吟了一会儿,同意了。
实际上,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淘汰的人,不是有几分本事,就是运气特别好的幸运儿,没人会小看谁。
“判决。”
“判决。”
假如这个人真是均衡理论的信奉者,那么在已经打出王牌的情况下,他手里的牌应该是四花色各一张。
刚刚又打出了黑桃和方片,那么现在,出黑桃,是必胜的。
事到如今,早就没有必胜的法诀,夏尔也只能如此猜测。
“确认。”
裁判应声翻开了桌面上的两张牌。
黑桃对梅花。
“果然!”
“你赢了。”他从大叔的袖带上,取下一枚星星,交给了夏尔。
“他吗的。”大叔骂了一声。
至此夏尔已经拥有了九颗星,达到了传承的标准。他手上还有一张方片,一张梅花,以及一张王牌。
“夏尔,那个人把黑桃和红桃出掉了。”
琼斯继续小声地汇报着。
“明白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