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越和媚娆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说话,纷纷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天牢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全文字此时的天牢外,身着铠甲手持长戟的禁卫军把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拦在了门外,面无表情的面庞上是比隆冬更加凛冽的寒意。
小王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这擅闯天牢可是大罪身旁的随从小心的劝说道。
凤柒陌瞥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擅闯天牢了说话间,他便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枚纯金打造的令牌,令牌上栩栩如生的两条盘龙中间,赫然印有一个聖字。
守门的禁军见状,立刻齐齐跪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柒陌冷哼了一声,收起令牌,一脸倨傲的问道:这下,本王总算可以进去了吧
两名禁军离开闪到两旁,王爷请
在外面等着凤柒陌淡淡吩咐了一声,拎着朱漆的食盒,大步走进了天牢。
天牢还是惯有的y森和昏暗,两旁的墙壁和脚下的石阶都是潮腻腻的,大约是石壁上渗出的水还有衍生出的青苔。石壁上每隔五米都会有一个烛龛,里面放着手指粗细的蜡烛,燃烧着昏黄的光,勉强可以看清天牢里的情况。
凤柒陌沿着石砌的走廊,沿着不足两米的过道走到了尽头,才看到相对着的两个牢房。右手边的牢房里是身穿形容狼狈,眸光却惑人至极的媚娆,左手边的牢房里则是刚刚经受过严刑拷打,浑身遍布伤痕的封青越。
见到他走近,封青越轻轻一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揶揄道:你小子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害怕被我连累,早就躲得远远儿的了呢
凤柒陌把食盒放在了地上,自己则坐在了两个牢房中间的走道上,上下打量了一遍封青越身上的伤,语气愧疚的问:怎么样
死不了
依我看凤柒陌缓缓摇了摇头,启唇吐出了两个字,难说
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啊盼着我死是不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太医,要是连自己都救不了,以后谁还敢让我诊病啊封青越故作轻松的道。
凤柒陌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分别给封青越和媚娆倒了一杯酒。
没曾想这天牢里还有一个人,所以只拿了两个杯子,我就将就一下用酒壶了,你们应该不会嫌弃吧
封青越端起酒杯,不嫌弃,不嫌弃,做兄弟的哪会嫌弃你啊
媚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她毫不犹豫就端起酒杯的动作,已然说明了她的想法。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