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听,知道还有好戏看,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一脸的好整以暇。阅
凤桓碍于这么多人在场,自己不好太过偏颇,于是问:你还想查些什么这已经是默许了凤七寻继续查下去的行为了。
凤七寻轻笑一声,缓步走到谨儿面前,俯身问道:谨儿,既然你知道那是一棵树,又为何要污蔑我说,那是一个男子呢
奴婢说过了,是是奴婢看错了
看错了凤七寻直起身冷哼了一声,语气蓦然冷厉: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一个小小的使唤丫头,不确定的事情又怎么敢呈报老爷说,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要这般陷害我
谨儿身体一震,急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奴婢没有,没有受人指使,奴婢真的只是看错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谨儿,你在王府少说也待了有七八年了吧府里那些惩治下人的手段,你就算没经历过,多少也听说过吧你要是再这么嘴硬,就不要怪我把那些手段,一样一样在你身上试过了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谨儿的脸色惨白,趁着额头的鲜红的血迹尤其狰狞。正如凤七寻所说,雍王府惩罚下人的手段多而杂,并且极其残忍,比之大理寺的监牢也毫不逊色。那些刑具和手段,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奴婢奴婢
瞧着谨儿已经在犹豫了,凤七寻忙放轻了语气,循循善诱,放心,我只是想找出来真正害我的人。你不过是一时糊涂,我不会为难你的
谨儿蓦地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凤七寻,仿佛想看出她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