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说,“清让,这是离水,以后会陪你学习,陪你玩。”
那个时候阮清让单纯的以为,外婆给他找了一个玩伴。
“离水,你以后叫他少爷。”阮老夫人又说。
离水咬了咬唇瓣,好像很不情qg愿,但还是垂着眼眸,唤了一声,“少爷。”
阮清让愣了一秒,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六岁的他好像明白了,离水和那些叫他少爷的佣人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他又觉得,这个小女孩是不同的,会以不同的身shēn份,待在他的身shēn边。
“清让一会儿要学琴,离水,你陪着他。”阮老夫人说,又补充了一句“记着我跟你说的话。”
说完,她就离开了琴房,只剩下阮清让和离水两个人。
见离水巴巴的看着桌子上被切成小块的西瓜,阮清让问了一句,“你要吃西瓜吗”
离水伸出手了,又缩了回去。
老夫人说了,她跟别的下人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的血型和少爷一样,可以作为少爷的移动血库。
如果硬要找出还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才六岁,懵懵懂懂的年纪。
但是已经知道寄人篱下,已经知道自己的身shēn份卑微,已经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姿态陪在阮清让的身shēn边。
其实她在阮家庄园也待的挺tg久了,只是在现在才被送到阮清让的身shēn边而已。
老夫人是仔细地调教了她的。
“很甜的。”阮清让见她不吭声,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