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值不值得追求,我不知道樱花能开多久,值不值得等候。但我知道你我能像烟花般美丽,像恒星般永恒,值得我用一-生去保留。
摘自《致亲爱的迟迟》
祁暮深迎着医院的人诧异的目光抱着迟迟回去。
当然,途中不免有人指点的。
“这姑娘穿着病号服就跑出来了,估计又是跟家里人闹别扭不肯住院吧?”
“抱她的一定是她的哥哥吧?倒是长得一表人才。”
“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怎么想的,总是喜欢和家长对着干……”
“……”
还能再八卦一点儿吗。
迟迟觉得,再过一会儿,他们可能就把话题引到更不可思议的地方了。
她窝在祁暮深的怀里,小声逼逼了一句:“这些人真讨厌,看不出来我们是一对吗?”
“……”
到了病房以后,祁暮深把迟迟放在床上。
“说吧,你下去干什么去了?”
话落,他盯着她冻得有些红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倒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迟迟。
迟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祁暮深说了一通。
他立刻皱起眉,眯了眯眼。
以前只是送东西,这次……迫不及待地来见活人了?
祁暮深抿紧了唇,把吃的拿出来,一边道:“把你记下的车牌号拿出来,我去查查。”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如果是迟迟的双生兄弟或者姐妹倒还好,但是,如果是暗恋迟迟的人,那他可得好好会会。
不过,这件事情明显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当天晚上,祁暮深就黑了京都的车辆信息登记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