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的兵权,害得他中覆蔺草的毒,在汤药中整整浸泡了七天……
如今倒好,就连自己这侄子,也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秦牧并不知道秋云逸在他来之前,经历过什么,但他曾无意间看到过秋云逸的背。那本该光洁如玉的脊背上,有数道伤疤,颜色深浅不一,一看便知是很早以前留下的。
秋云逸眼中闪过杀意,想要我的命,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
秦牧在他身边坐着,莫名地觉得全身一寒。
许久之后,秋云逸向韩蓦说道:“去查清失火的原因,静观其变吧。”
东宫失火,太子侧妃身亡,还有个未出世的龙裔……
金殿之上,国君秋斐一身玄色衣衫,端坐于案几前,两道剑眉蹙在一起,双眸中寒气森森,无端让人觉得压抑。
大殿之内静谧一片,赤羽军首领南宫翎伏在地上,额上冷汗不断落下,却不敢吭声。
“查!一定要查清楚!”
秋斐气得将怒火撒在了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手一挥,尽数将奏折散落在地。
“皇上息怒,是微臣疏漏。”
南宫翎小心翼翼说了一句,始终没敢抬头。
秋斐抬眉看向他,“南宫翎,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南宫翎心中发寒,暗道:东宫的守卫全是太子亲卫,赤羽军在半年前就已撤出东宫。这事,还是国君自己下的旨……
唉……伴君如伴虎啊。
“还不滚?!”
秋斐怒喝一声,抓起桌角的砚台,就往地上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