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秦牧歪着脑袋瞧了眼韩蓦,鼓着腮帮子别过了头去,显然是为他送银票的事,还在生气。
韩蓦悄悄扯了扯江千寒的衣袖,低声道:“师父,我们走吧。”
江千寒默然,向顾南知微微颌首,转身欲走。
“这么巧遇见,刚好我知道附近有家斋堂,菜极具特色,姑娘要不赏个脸?”
韩蓦挡在江千寒身前,挑眉道:“不用,我和师父还有事。”
顾南知莞尔,口角含笑看着江千寒,那意思很明显,似乎是在等江千寒开口。
“嗖!嗖!嗖!……”
无数利箭,划破雪幕,以雷霆之势,朝顾南知射了过来。
韩蓦一个箭步,拉住江千寒的手腕往后一带,落入了亭中。
“铮!”
秦牧反应,手中的长剑在箭矢未到之时,便已拔剑而出,挽着剑花护住了顾南知。
顾南知眼神淡淡,拂着衣袖上沾的雪,站在原地没有动。
“噹”
箭矢撞在长剑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秦牧手腕一个翻转,剑风凌厉,将那些飞来的箭矢全部打落在地。
韩蓦始终护在江千寒前头,见秦牧功夫不凡,低声向江千寒问道:“师父,这秦牧的剑术,是跟秦月白学的吧?可为什么总觉得,这其中掺杂了别的剑法。”
江千寒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秦牧是秦月白的书童,自然剑术是跟他学的。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他这剑法并非全然是秦月白的“落凤十三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