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清白,阿慈清白就好,我给你们看样东西。”季方转身走到一块雪地上,用脚把上面的雪踢开,露出里面大片的灰烬。
他扔了钥匙才发现这个地方的异样,这一片灰烬,肯定是为了烧掉阿慈的衣服留下的。
“就是这儿,他们把阿慈的衣服都烧了,让我以为阿慈跑了,可是他们错了。”季方半散的头发凌乱,冲着三扇门后面的凶手们冷笑着。
他疾步冲到屋里,将那一箱银锭倒在地上,眼角流出清澈的眼泪:“阿慈最爱这些银子,当宝儿一样藏着,她只有别人害了才会丢下这箱银子!”
“季方,都是季老三他们一家干的,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是他们啊。”
陈春芝已经感觉到季方的发狂,她怕死,她还没活够,她儿子季二宝还没娶媳妇呢。
她把脸贴在门缝,用尽全力地喊着:“他们在汤里下药,然后打晕了傅惟慈运走,是朱雪梅杀了你奶奶。”
陈春芝顾不上多了,透过狭窄的门缝她只能看见丧心病狂的季方,继续喊着:“还有季莲,她想让你娶她,当着傅惟慈的面上了你的炕,都是她一家做的,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丑事被扒得一清二楚,季老三沉着脸不出声,还在使劲儿地晃着门。
季方看他拼了命的要出来,讥讽道:“这门都是阿慈给你们换的,找的都是最好的木料,你想出来没那么容易,今天都得死,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呢?”
季莲瘫软在地上只知道哭,连哭声都微弱地听不真切,死到临头她一下子就害怕了。
她以为傅惟慈没了,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却没想到季方会为了她杀掉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