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去拔居然没拔出来,这个时候酒壶拼命的爬起啦向我扑过来,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一副不弄死我誓不罢休的劲头。
我得承认,西方的女人真的很强壮,我用尽全力才掰开她的双手。
酒壶疯了一样跟我搏斗,好像一头母狼。慌乱中我抓起盾牌,横着怼在她的肚子上,酒壶疼痛的蜷缩在地上。
这时塔尼克提着短剑带着人冲了进来,看到我赤身裸体拿着盾牌,地上蜷缩这酒壶,一时间不知道我们这是玩什么花样。
我用盾牌挡住私密部位,让人先捆上酒壶。
塔尼克说道“大人,您这玩的是什么游戏?”
我指了指窗框上的短剑说道“你看不出来么?”
塔尼克目露凶光说道“明白”
我拦住塔尼克,让他先带人出去。
塔尼克摇摇头带人走了。
我看着地上赤身裸体的酒壶,突然想跟她聊一聊。我去拿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说道“看来你这是做出了选择呀。”
酒壶无力的看着我,但是她的眼神里没有乞求也没有绝望,而是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才是奴隶。
我问她“你杀了我然后准备怎么离开,外面都是我的人。”
酒壶冷冷的说道“我没想走,我的父亲母亲弟弟哥哥都死在你手里啦,我不准备苟活。”
我知道杀了很多人,这个女人也完全有理由找我复仇,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是我大意了,如果你愿意……”
“我不愿意。”酒壶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心里是挺难受,虽然酒壶也算不上背叛我,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追随我的意思,而且她跟我有深仇大恨。但是我还是难以释怀。
我睡意全无,她却好像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没一会儿睡着了。
我看着她,就这样一直到天亮。
队伍很快就出发了,出发后我下令放火,酒壶走在奴隶的队伍里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烈焰熊熊的故乡。
这把火有点多此一举,不过这把大火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塔尼克在马上一边走一边问我“就算不杀她,抽她一顿也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位置,你大人就这么算啦?”
我说道“杀她易如反掌,可是卖了还能有几个第纳尔的收入,打一顿固然节气,可是受伤了就不好卖啦。”
塔尼克摇摇头说道“奴隶嘛,一开始就是要多教训,她才会明白自己的身份。”
一路上还是我时常闭上眼探查周围的情况,不过队伍里多了这么多奴隶和物资行动迟缓了许多。
经过了漫长的跋涉,终于到了交易地点。
布西和斧子已经到了这里三天了。
和斧子的交易很快就完成了。看着斧子带着奴隶们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突然有种预感,我还会见到酒壶。
斧子按我的要求弄来了足够装备五个步兵编队的武器装备。每个士兵有了包铜的方盾,罗马制式青铜短剑,皮甲同头盔,五支投掷短矛。短矛大部分是二手货,一看就是修复的。因为罗马短矛扔出去矛尖会变形,需要重新捶直。
我亲自训练手下的步兵操演罗马步兵阵列。一个多月后,我拜托斧子招募的新兵组成了两个步兵编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四个军团士兵编队,两个高卢猎人编队,和一个高卢轻骑兵编队。
一边训练一边行军,到了开春的时候我的军队到了努曼提亚的北部边缘。
努曼提亚是雷必达的势力范围,这一战是我计划的第二个环节,第一个环节是我冒充雷必达的军队去袭击了伊利里亚人的城市贝坦索斯,这第二个环节嘛,我就要冒充伊利里亚人洗劫努曼提亚,彻底挑起双方的战争。
又是一个荒野中的夜晚,我把塔尼克叫到身边说道“努曼提亚就在附近,我要亲自去一趟,你把军团看好,等着克巴尼托回来。”
塔尼克问道“大人带多少人去?”
我回答“就带布西去,这一战重点在智慧不在勇气。”
塔尼克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还是让高卢轻骑兵在城外接应你吧。”
我同意啦。等天光大亮的时候,我带着布西向着努曼提亚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