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采一见,微冷而应:“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知道这界药的来历吗?”
“是又如何!”宿弊一毫不掩藏。
于阗采随即笑了:“那很抱歉!无可奉告!”
宿弊一面色阴沉下来,接声:“原来竟是这么见不得人吗?”
于阗采笑容退却,目光也阴沉下来。
“阗采,就让弊一还有世之都输个明白吧!”命瀑毬叹了叹,一语。
于阗采内心不禁起了丝丝烦躁,她缓缓闭上了双眼,语来:“瀑首,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种界药,我知道的根本不比你们知道的多,因为……它是属于傩萦自己的机遇!只有傩萦一个人才清楚它的来历!我虽然也一直十分纳闷,也曾去追问过她,但是她却和我说了,她得保密!
“我当时一听,不禁更加纳闷了,到底她是从哪儿获得的这种界药呢?还有,她那把属于序外文明的镰刀又是从何处得到的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秘密!瀑首,我相信你应该早已看出傩萦身上她一直有着非同一般的运势!而我也正是因为她这身运势才指定她的。只要她能助我赢得定首局,我可以不在乎她的这个秘密!”
听着于阗采这些话,命瀑毬几人皆有愣色。
良久,命瀑毬才看向宿弊一,语来:“弊一,既然这是属于后辈自己的秘密,那我们就不要多过问了。”
宿弊一沉默未语。
“弊一,对决还是明天再继续吧?”命瀑毬又一语。
宿弊一却是一接声:“不!瀑首,今天下午再继续!”
命瀑毬叹了一声,应语:“好吧。”
随后,他便向全场改宣了对决时间。全场的人听后,不由皆是一愣,皆是有些迷惑不解!
这……干嘛提前呢?
这弊首已经处于劣势了啊!
他应该是去延迟时间啊!
很快,全场的人就带着疑惑纷纷散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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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遗馆。
永七和凡女态劫馨的租房中。
虽然傩萦在今天一开始的对决中受了伤,但是这并未影响到提供力量的凡女态劫馨,因为傩萦的躯身其实很难承载凡女态劫馨全部的力量。
“天郎,在今天下午,这定首局就会结束了。”通过傩萦身上的珊粹,凡女态劫馨自是得知了下午继续再对决的消息。
闻言,永七思忖起来。
在等了会儿后,凡女态劫馨才又语:“今天下午,若是那命瀑毬准备将他身上的那一小部分界则交出去,那虞胭柔和宿柔铤应该就会按他们的计划行事。天郎,我们要去介入吗?”
永七接声:“美尊,本来,我们是应该帮人帮到底,助傩萦的师祖于阗采坐稳这社首大位,但是……你我目前的境为终究太低且身份又不宜暴露,如此,肯定不能和这些强悍的神龄境去直接对碰。”
凡女态劫馨沉默了一下,接声:“天郎,那我们就完全不管吗?”
永七一听,一笑,语来:“美尊,你说吧,你想怎么做?”
凡女态劫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回:“至少也应该去看看,一旦有我们力所能及的,那还是可以去做的。”
永七莞尔,搂过人来,一语:“行,那我们就去看看,择机行事!”
“你就是一个大懒胚!心里明明已有和我一样的想法,还让我来和你废口舌!”凡女态劫馨轻轻一戳他额头。
永七尴尬了一丝,随即却要亲来。
人儿轻轻再戳,但最终还是人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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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遗最深处。
灰光一闪,命瀑毬再次来到。
似乎是斟酌了一下,他才对着那处最浓厚的毒瘴说来:“廿二老弟,今日下午,我不拘社的下一任社首可能就会决出,而我也会在决出之时,将身上的这一小部分界则交出去。”
停顿了会儿后,他才继续说来:“廿二老弟,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之前,请你告诉我,你为何选中了傩萦?”
时至此时,这命瀑毬仍旧认定了傩萦身上的界药和镰刀就是疫魔所赠。
毒瘴之中,一片静默。
在又等了会儿后,命瀑毬才又语来:“廿二老弟,好吧,那我再换一个问法,你能否告诉我,你在傩萦身上究竟看到了怎样的运势?”
话落数息,毒瘴之中终于传来了疫魔冷漠的声音:“命瀑毬,吾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在一件事情上袖手旁观。”
闻言,命瀑毬不禁一怔,思忖了一下后,他才应声:“什么事情?”
“当于阗采面临危机之时,让她独自一人去应对,你,绝不能去帮她!”疫魔语出惊人。
命瀑毬心头不禁一震,半晌,才问来:“廿二老弟,你这么说,莫非是已卜出了她有一劫?”
毒瘴之中却是没有再应语。
命瀑毬皱眉犹豫了一下,又语:“廿二老弟,那她独自去应对,能成功吗?如果不能,那我不能袖手旁观!”
“她既然有争夺社首大位的心气,那她就得有独自承受一切的觉悟!”疫魔冷冷一回。
命瀑毬听而不禁沉浸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命瀑毬深吸了一下,语:“好。我答应你,廿二老弟!”
毒瘴之中的疫魔则是静默了一下,才缓缓语来:“听好了,将来的傩萦会超越你,并且很可能成为一个鼎盛时代的见证者!”
命瀑毬心中震动不已,超越我?成为一个鼎盛时代的见证者?
“廿二老弟,你所说的这个鼎盛时代是什么样的?”忍不住时,命瀑毬问来。
疫魔再次静默了一下,才语:“我……也说不清,只能告诉你,这很可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很可能是所有纪史书中不曾记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