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遗馆内登记入住后,永七和凡女态劫馨并未急着花1000万龄币进入于遗疫迹。
因为若是火急火燎地去进入,难免会让外人格外注意,毕竟这人龄境以下的境者去闯于遗都是风险极大,而两人都只是鬼龄境境为!
并且,此时又已是过午,当先休息。
就在两人跟着馆中伙计前往所租住房休息之时,那宿弊一和宿悲却是来到了馆内。
他们两人是直接朝那个专门用来进出于遗的遗口走去。
“入夜之前,不准出来!”宿弊一在宿悲就要迈入遗口之时,漠然一语。
宿悲低着头一应:“是,弊首。”说完,便进去了。而听宿弊一的话意,似乎就是要用于遗中的剧毒疫氛狠狠磨练这宿悲!
这一切,也许就是因为之前魔眼空间中的魔练,他宿悲落后于命欢了!
宿弊一在口边站了会儿,便准备离开,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传讯界环却是传来了命瀑毬的话音:“弊一,你来我殿内一趟。”
宿弊一微微一怔,随后以界环回音:“马上便来,瀑首。”
话落,人已化作一道翳光消失去了。
而当他来到不拘社社首大殿之时,命世之和于阗采两人也已站在了厅内。
命瀑毬坐在大位上。
“叫你们三个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本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在本首极灭之前,也就是二十一天后,关闭近遗馆内设置的出入界阵(遗口)!”
原来,还有二十一天,这命瀑毬就会极灭了。
另外,之前疫魔对命瀑毬的警告,这命瀑毬还真是不敢不听!
听到这个,于阗采,命世之,宿弊一三人皆是一怔。
“瀑首,这是为什么?”一会儿后,于阗采最先回神,问来。
命瀑毬不做多的解释,只语:“为了我不拘社平稳过渡。”
话出,于阗采三人心中又是一震!
“瀑首,关闭就关闭,我没意见!甚至过会儿,我就可以去通知宿柔铤,让他全城宣告!只是……不知瀑首将指定谁为我不拘社下一任社首?”宿弊一紧盯而问。
话落,于阗采和命世之两人,也都盯住了大位上的命瀑毬。
命瀑毬缓缓起身,凝视着三人,缓缓一语:“还是按我不拘社先辈们留下来的老规矩,哪一位裁首所指定的圣龄境以下社内代表在三局两胜的定首局中赢了,那么所赢裁首就获得卸任社首身上的一小部分灵界界则,进而继承我不拘社的社首大位!”
原来不拘社的社首继承,还有着这样的规矩!
定首局,顾名思义,就是指定社首的胜负局!
它是三局两胜。
其中,三个代表,得是三大裁首指定的不拘社成员,并且还只能是圣龄境以下境为。这说白了,也就是魔龄境境者,毕竟没有哪个裁首真的会去选境为更低的来代表,若真这样选了,那输掉定首局的几率可就太大了!
而之所以着重了魔龄境,也许只是因为不拘社一直立足在灵魔城,得重于这个“魔”!
当然,境为是魔龄境以下但实力却已相当魔龄境,乃至圣龄境的代表,在不拘社的历史上还是有过的。
于阗采、命世之,宿弊一三人都静默了起来。
想来,对于这个传承下来的古老规矩,他们三人都是无话可说。
“弊一,世之,阗采,你们三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命瀑毬重新坐了下来。
命世之先应:“瀑首,既然是老规矩,我无条件遵从。”
“嗯,好。弊一,阗采,你俩呢?”命瀑毬随后盯向了宿弊一和于阗采。
宿弊一避开了命瀑毬的视线,接声:“我……没意见。”
命瀑毬嗯声应好,又看向了于阗采。
于阗采面上有些苦涩,但与命瀑毬对视着,一叹:“瀑首,我似乎只能认命啊!”
命瀑毬淡淡一笑,接声:“阗采,傩萦还是有实力的,接下来,你只需要去好好想办法,让她拥有更大的胜算!”
于阗采深吸了一下,才语:“瀑首,还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没有,那我可要快点去想办法了!”
“没了,你们都去吧。”命瀑毬随即应语。
话落,于阗采身化一抹艳光,消失去了。
宿弊一也没多话,身化翳光,亦离开了。
剩下的命世之倒是并没有立刻离开,似有话想问命瀑毬。
命瀑毬一见,即语:“想问什么,就问吧,世之。”
“瀑首,于遗的出入口,你为何突然要选择关闭?”命世之也没再迟疑什么。
命瀑毬起身来,长长一叹,语来:“世之,于遗中的那位廿二老弟,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尽可能地预估了他的实力,但事实……却仍旧是深不可测,仍旧是一个巨大的未知之数!
“今天,我再次去见过他了,他在我离开前给了我一个警告,说——若是在我极灭之前不将出入口堵上,那么他就会在我极灭之后大开杀戒,让所有进入里面的人成为他那片粬土的养料!
“思来想去,我只能按着他的意思,做出关闭的抉择。毕竟当初选择开设出入口,我更多的还是想促使他走出来。然而,他却似乎真的只是为了那片粬土而活,一点也不为外面的诱惑所动!
“唉,世之,这位廿二老弟他可真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人物!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你可不要去招惹他!”
命世之听着,心头有震,陷入了静默。
命瀑毬凝视于他,静待他的回复。
良久,命世之才缓缓开口来:“瀑首,可你不是说过,这个家伙他很可能掌握着我们命氏的全部钊功吗?”
原来,这命瀑毬和命世之竟也猜测疫魔可能掌握着他们命氏一族流传下来的《九式钊法》!
闻言,命瀑毬沉默了一会儿,才语:“世之,我命式的全部钊功,我只能留给你去解决了。”
“放心吧,瀑首,余生,我肯定会竭尽全力去集齐我命氏一族的全部钊功!”命世之郑重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