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来啦……”龙游手下的情报员看到他来了，都放下手中的事情站起来和他打招呼，这次突击行动的巨大成果，让龙游在这些从没和他合作过的精英们，都一个个佩服不已，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简直让一般的情报分析人员自惭形秽。</p>
“呵呵，你们辛苦了，人在哪？没有动粗吧？”龙游和他们一个个热情地打过招呼以后询问道。</p>
“没呢，这家伙一被抓住，还没等我们开口问话，就主动自爆了身份，一开始我们还不太相信，等法国那边的同事确认了消息以后才通知的你。”</p>
“嗯，人关在哪？我过去看看。”</p>
龙游在手下情报员的带领下，又朝下走了两层楼梯，才到了一个昏暗的刑讯室。</p>
所谓刑讯室，就是一个摆了一些看起来异常残暴的刑具的房间，一盏刺眼的大灯挂在屋子中间，这个达索公司的情报头子就被绑在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上。</p>
灯光下，这个灰色头发的中年男人，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既不喊也不闹，好像对俄国方面不会过分为难他，有着十足的把握。</p>
龙游正准备走进去的时候，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对着随行的这个属下说：“让他们关掉监控设备，待会谈话可能涉及到上面一些隐秘的事情，留下存档反而不好。”</p>
“这……”随行的这个下属完全没有预料到龙游会提这个话，当即有些犹豫不决。按规定这种审讯环节必须全程录像以备审查和分析。</p>
“别担心，我也是接到上面指示和他聊一聊，到时候你们该审讯还是审讯，我不会插手。”</p>
龙游之所以冒险想和这个男人单独聊聊，也是突发奇想，想为自己以后离开这份工作，甚至是这个国家留下一点可以利用的资本。</p>
这个下属犹豫了半天看到龙游坚定的眼神，心想也许真是上面安排莫德尔和这个法国人谈一些隐秘的交易，所以最终还是点点头同意了。</p>
在听到监控室传来设备已关闭这句话以后，龙游终于打开铁门走了进去。</p>
椅子上的这个男人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不过因为刺眼的灯光，他眯着眼睛始终也没有看清楚龙游真正的相貌。</p>
“你叫什么？”龙游关上门，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平静地问道。</p>
“我……我叫维杜卡，我是法国达索公司对外商业资讯分公司的负责人，这次……”</p>
“这次你是来搜集俄华军购会议情报的，对吧。”龙游没等他的话说完，便插嘴说道。这既是要掌握对话的主动权，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硬。</p>
“是……是的。”维杜卡其实来莫斯科还没有几天，可以说连这次会议的边还没摸到就被龙游他们逮了个正着。</p>
“很好，听说你的态度还不错，所以就暂时不对你用一些不太文明的手段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了吗？”</p>
“我……我们达索公司相信一定会和贵国政府达成谅解，所以能说的部分，我一定绝不隐瞒。”像维杜卡这种级别的间谍，虽然是商业间谍，但公司和法国政府对他也十分看重，有时候宁愿付出一些利益，也不想事情弄得狼狈不堪。</p>
如果不是这次俄华军购会议，关系到达索公司一项事关生死的重要计划，公司也不至于把他这个级别的员工派出来。</p>
龙游对于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可他这次也是抱着其它目的来的，更何况还有上面的招呼，所以没有计较他的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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