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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一肺都要咳出来了，席柚和陆霁的对话却丝毫不受影响。
“是她。”席柚皱了皱眉回忆：“没记错的话，我和她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和大熊打架的时候，另外一次则是偶遇。”
她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在路上偶遇了刘琴琴，当时她正和大熊在一起，见到她的第一眼，刘琴琴就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和不屑。
“之后呢，没有再见过了？”
席柚皱眉又仔细回忆了一次，这才道：“没有，后面就没见过她了。”
本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席柚没有放在心上。
陆霁点点头不在多问，视线重新转到了涂一的脸上：“你那里有什么消息？“
“刘琴琴家里破产，她虽然没有从一中转学，但是却掉到了平民班，为了不和以前的同学遇上，她基本是夹着尾巴做人。”
涂一把自己调查到的东西一字不差地全都复述了一遍：“虽然没和班上的同学有来往，但是刘琴琴和大熊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顿了顿，他补充：“不仅如此，之前刘琴琴就是蒲语的小跟班，现在虽然和蒲语的关系没那么好，但是据我调查的，蒲语在刘琴琴家破产以后，还曾经出手支助过刘琴琴几次。”
“所以，现在刘琴琴和蒲语大熊都是有联系的了？”
涂一点头：“是这样没错。”
“明天找个时间，见见这个刘琴琴吧。”
涂一往后靠了靠，手臂搭在了沙发背上，笑容有几分慵懒，他缓缓开口：“调查得再多，也不如见一次本人知道得多，不是吗？”
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