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还得把这事儿瞒着!”啪地一声,杯子摔到了地上,摔地粉碎。
过了一会后,李管事的呼吸声镇定了些,他的声音十分地阴沉:“如果云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我跟林氏媒体买了三十天的版面,为施公老爷子这次宴席添砖加瓦,并非坊间传闻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知道了吗?”
“是。”两个丫头低着头,余光偷偷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同伴,见她口吐献血,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大大。
两个丫头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同样是奴,可李管事的地位摆在这,惹不起。
“那群贱民还说我是奴。”李管事一想到这,伸出手捂住了胸口,只觉得胸闷不已。
生而为奴,虽然身为云府的管事之一,那也是奴。在市井小民或是达官贵人的心里,这是变不了的。除非你离开云府,自立山头。
可他当云府的管事这么多年,那么多的事儿都过了他的手,云大当家能让他轻易地抽身离开吗?绝对不可能。
所以,已经另立山头的林见秋已经是主,而李管事,再风光,也是奴。
“为什么我是奴,妈的,为什么我是奴!”李管事再一次开始来回踱步,在云府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让他如此憋屈。
憋屈得要炸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两丫头身上,伸出手指向她们:“你们说,你们是什么!”
那两丫头被这咆哮之声吓得一哆嗦,深深地埋下身:“是奴。”
“那你们说,老子是什么!”
这句话一出,那两个少女的脸齐齐地红透了,她们哆哆嗦嗦却异口同声地回道:“是奴的主子。”
“很好,我既然是你们的主子,现在主子憋得慌,你们要如何!”
那两少女身体抖啊抖地,害怕又不敢反抗,低声回道:“伺……伺……伺候主子。”
“嗯。”李管事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对她们的回答很满意,伸出手指了指床的方向。
这不是第一次了,当管事,哪有不挨主子批的?每次被云大当家批了,或者受了什么气,都是这三个丫头伺候他,让他打让他骂。
或者让他鞭打。
消火,降气。
生而为奴,这两个少女万分恐惧地看了看李管事,又劫后余生地看了看一旁死了的同伴,随时一眼后,两人相识苦笑。
苦到了命里的笑,透着无能为力。
不多会,丫头的裙子都落到地上,两个少女柔软的脚朝着床轻轻地走去,并排向前,白皙修长。
李管事微微睁开眼,见两位少女齐齐地跪在了床上。
阔步走了过去,寒着脸,咬着牙,发着狠,走到跪着的她们的面前,伸出手,抓住两位少女的头发,将她们的脸抬起来面着自己。
“叫。”
“主……主子。”两个少女不敢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讨好和卑微。她们知道,她们有经验,越卑微,才有可能活命。
每次,李管事受了气,都要如此这般,都要她们叫主子。
林见秋,走着瞧!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李管事抓住那两丫头的头发,目光如同深夜里寻找猎物的野狼,凶狠而卑鄙。
生而为奴,可奴也有高低贵贱,当你在最底层的时候,活得,不如一条狗。
“张嘴,伺候。”李管事闭上了眼睛:“谁不够卖力,谁今天晚上,去亲自挖坑埋了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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