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丁长生把吴雨辰放下来的时候,吴雨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仍然被丁长生用绳子绑在了逍遥椅上,手铐不行,因为她做过警察,对手铐太了解,可能分分钟就解开了,反倒是最原始的绳子,让她无计可施。
翁蓝衣到了晚上才过来,两人坐在茶室里,安迪站在一旁伺候着,丁长生和翁蓝衣相对而坐,翁蓝衣泡着功夫茶,不时给丁长生续水。
“那个女省长真厉害,我快顶不住了,何家胜今天给我打了三个电话,都是让我继续拖着的,我说我拖不下去了,他们把最原始的资料都封存了,现在谁也见不到那些材料,除了国税和工商局的人,何家胜气急败坏,可能直接给林春晓打了电话,但是林春晓在电话里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只说了一句,她这是照章办事”。翁蓝衣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照章办事,这是他们对付老百姓最好的说辞,但是对自己人就不是这样的话了,在现在社会,有一个简单的关系,哪怕是简单到只是小区里的点头之交的关系,也比陌生人要强的多”。
“所以,林春晓说她这是照章办事的时候,我估计他们都得疯了,下面我该怎么办?”翁蓝衣问道。
“你在聚鑫公司拿了多少钱?”丁长生问道。
翁蓝衣看看安迪,丁长生点点头,安迪识趣的出去了,然后翁蓝衣看向丁长生,说道:“我可一直都在按照你说的去做的,你也答应要保我了,如果到时候你不管我,我可是会把你的一切事情都说出去,你也别想脱身”。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守信,最大的缺点也是守信,说是优点,我认为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说是缺点,正是这件事束缚了我,很多事都不能做到翻脸不认人,所以我也做不成大事”。
“你这是在自己夸自己吗?”翁蓝衣问道。
“不是,实事求是,下面的事呢,你得继续向林春晓透露聚鑫公司的事,因为他们在查,所以即便是你透露的再多,也和你没关系,那都是他们自己查到的,而且你要把更多的关于车家河父女的材料找出来,暴露出来”。丁长生说道。
“你想搞车家河?”丁长生问道。
“车家河现在对谁都没用了,何家胜不信他,他想跑,但是跑不了,所以,现在的车家河,困兽犹斗,根本就没用了,谁都想把最后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所以,他现在根本就是一颗弃子”。丁长生说道。
“同时他也是一个缺口,我估计现在宗纪委也应该盯上他了,只要是他开口,何家胜就完了,到时候中北省就是一场大地震啊,丁长生,我可是把我的全部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了,你要是不保我,我可和你没完”。翁蓝衣再次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翁蓝衣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丁长生没有时间和她相偎而眠,而是结束了茶室的活动之后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打开门的时候,吴雨辰已经不在了,这让丁长生大为吃惊,立刻给翁蓝衣打了电话,派保安全度假村搜索,丁长生没有出去,而是站在露台上回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吴雨辰是被自己绑在了逍遥椅上的,所以,她的绳子是怎么解开的,丁长生看了看当时的情况,没错,的确是人解开的,而不是被割断的,这到底谁放她出去的呢。
“你是不是回别墅来过?”丁长生问安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