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了不许生气”。丁长生有点忐忑,心想,这个关迟早是要过的,虽然自己招惹了很多女孩子,还真没有哪两个硬碰硬的遇上呢,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种下的恶果要由自己来品尝了。
“我不生气”。
“你不生气?”
“是啊,我生什么气,因为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早而已,再说了,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很正常,而且你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这也是你的义务,为丁家延续后代,你不觉得吗?”
“可是,我始终是感觉对不起你,这样对你不公平……”丁长生还要再说下去时,被刘香梨举起手挡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如果你不来梨园村,我也可能会在这里当一辈子的村长,但是也会老死在这里山村里,也不会有这条路,所以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又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了,说实话,我还想偷偷给你们丁家生个孩子呢,只是我感觉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会给你的仕途带来麻烦,所以我一直没说,我就是想,你不可能一辈子陪着我,我留个念想”。刘香梨将自己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丁长生的肩上,紧紧的抱紧他,生怕下一刻他就不见了。
有这种想法的不只是刘香梨一个,还有一个李凤妮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李凤妮行动要早的多,而且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好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有丁长生知道,她正在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待产,丁长生在那里买了房子,给老李头买了养老保险,给李凤妮找了个工作,只要李凤妮想去,随时都可以。
对于一个没有结婚的丁长生来说,就是出了问题也没有关系,男未婚,女独身,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结婚就是了,但是这几个有过婚姻关系历史的女人几乎都选择了回避,选择了沉默寡言,这让丁长生很是感慨,所以当初刘香梨要在谢赫洋这个酒店投资时,丁长生也出了钱,不过是算在了刘香梨头上,这样他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丁长生本想在梨园村住一晚,好好和刘香梨温存一下,但是县里打来电话,让马上到县里开会,都这个点了,还能开什么会,但是不去不行,不许请假。
到了县里才知道,组织部长周传生在开常委会的时候被白山市纪委来人带走了,这让县里的几个原来和郑明堂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常委脸上很难看,很明显,郑明堂在里面又开始咬人了,真是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会被他咬出来,但是至少目前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说是开会,其实就是谈话,由于县长于全方的力主,常委会在周传生被带走之前通过了梁荷花出任独山镇党委书记一职,林春晓刚刚来,还不想在个别问题上和于全方掰腕子,所以也就同意了这个任命。
“长生同志,这一次县委决定,由梁荷花同志担任党委书记,你要好好配合她的工作,她是一个女同志,看问题,做工作难免和你们男同志又不一样的考量和思路,你一定要多做工作,维护党的权威性和班子的团结性,明白吗?”林春晓在办公室单独召见了丁长生,本来这个活应该是组织部长的,但是现在组织部长缺位,而林春晓也想表现出一番队丁长生的善意,毕竟这是老书记的女儿自己的好姐妹司嘉仪特意打招呼要照顾的人,虽然到目前为止自己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林书记,您放心,我一定坚决支持县委的决定,配合好梁荷花同志的工作,将独山镇的工作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