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曾济元道。</p>
“哎!大哥,现在的和子哥已今非昔比了,他的了麻风,手脚都溃烂了。走路得靠拐杖,连抬碗都困难,更别说喝酒了。”曾济荣道。</p>
“什么?和子哥他......”曾济元道。</p>
“哎!顺和这辈子废了,大家都说他癞了,都避之则吉呀!”李松华道。</p>
“什么时候的事?”曾济元问。</p>
“都两三年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也有说他是当干部时太过于苛刻,被人使了冤枉。”曾济财道。</p>
“那我明天去看看他,来!我们大家喝酒。”曾济元举杯道。</p>
本是开开心心的一顿晚饭,却因提起刘顺和儿弄得大家闷闷不乐的。女人早都吃饱离桌,几个大男人完全喝起了们酒,觥筹交错,杯盘狼藉。素素也只有等他们吃饱喝完后再做收拾了。</p>
第二天起来,已是太阳红山,队里在这个季节也没什么事做。大家都能自己做自家的事,队里也没开伙食了,而是以公分分粮食。</p>
“大哥,把你换的衣服拿来,我和英姐给你洗。”乣妹道。</p>
“不用了,大哥带了衣服,一会儿自己洗,我先去祭拜娘,下午去看看和子哥。”曾济元道。</p>
“去祭拜娘我们更你一起去。可是和子哥,人家都说他是癞子,你不怕传染吗?还是别去了。”乣妹道。</p>
“没事,以前咱们家不也被人家说是鸡窝病吗?和子哥当时都没嫌弃咱们,其实啊!麻风病是不容易传染人的。”曾济元道。</p>
早晨祭拜玩亡母、胞弟。回来吃过午饭,曾济元拿着点小礼物向刘顺和家走来。</p>
“和子哥!你在家吗?”曾济元喊道。</p>
“是啊?”刘顺和的妻子周氏应着出屋来看。</p>
“我,济元。嫂子,和子哥呢?”曾济元问。</p>
“哦!济元呐!屋里坐!你和子哥在屋里。”刘妻道。</p>
曾济元走进屋内,被眼前的情景也吓了一跳。刘顺和躺在椅子上,没穿鞋,脚掌已经连成一片了,分不清脚趾。一双手也只剩下六个手指。脸上的皮肤极为粗糙。一对拐杖就靠在躺椅边上。</p>
“济元?兄弟,你回来了。”刘顺和道。</p>
“我回来了!”曾济元道。</p>
两人相见泪眼。</p>
“其实我昨天就听说你回来了,只是我现在得了这个开丧(诅咒)的病,大伙儿都说我癞了,走路时都绕开我,没想你还会来看我。”刘顺和哽咽道。</p>
“哪儿的话,我小时候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我有怎么会像其他人一样嫌弃你呢!”曾济元道。</p>
“哎!兄弟呀!我现在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刘顺和道。</p>
“你这病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不到城里去治一下?”曾济元道。</p>
“刚开始只是身上长些小红疙瘩,有点痒,生产队的活又多,为了大家不饿肚子,我没在意,后来这脚趾手指就一个个的掉啊!”刘顺和道。</p>
“那照理说你这也算工伤,政府应该给你照顾啊!”曾济元道。</p>
“有是有。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吃药。病情也得到了控制,这几个手指才保住。要不然现在,只怕连手臂都没有了。”刘顺和道。</p>
“那生活上政府也应给予照顾啊!”曾济元道。</p>
“还好有政府,每年都有些粮食衣物什么的,只是我行动不便,有时真的不想活了。”刘顺和道。</p>
“哥哥要看开些,不要想窄了,以后会好的,只要大家都了解你这病稳定后不会传染人,大家就不会嫌弃你了,更何况你对大家都有恩呐!”曾济元道。</p>
“哎!不是每个人都像兄弟你这样想的。这年头,忘恩负义的大有人在啊!对了!我听说你在部队当官儿了,告诉哥哥,你现在当啥官儿?”刘顺和道。</p>
“呵呵!哥哥见笑了,离家十年,小营长一个,算不上什么官儿。”曾济元道。</p>
“呃!那也很不错了,听说你去越南打仗,哥哥在家也为你担心呐!”刘顺道。</p>
“哥哥有心了,在越南受了重伤,但总算捡回来一条命。回国养病两年,现在是请假回来的。”曾济元道。</p>
“孺阳公保佑牛平安归来,我们这些子孙都应该感激。既然回来了,就别去了,免得表叔为你担心。”刘顺道。</p>
“说实话,我当兵十几年,这次在越南亲身体验了战争的残酷,回部队以后我也想转业,看看能不能回来哩家近一点的地方工作。”曾济元道。</p>
“离家近些好啊!对了,你在部队结婚了没有啊?济财济荣都成家立业了,你是大哥,不会还没对象吧?”刘顺和道。</p>
“光棍一个,有个中意的,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曾济元道。</p>
“哦!......”刘顺和道。</p>
多年不见的两兄弟聊了整整一下午,从童年往事聊到相互扶持,只是当年的刘石二如今已风采不在,人是物非......欲知后事精彩,敬请期待......(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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