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仗义执言,唯有张邺。
他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酒吧,遇见不爽的事情总会说出来,
“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张老师。”凌云凯抬头看见张邺,本能的想笑出来,但随即板住脸,冷笑道:“我说这位先生脾气不小,连段公子都敢冷嘲热讽,原来是借了你张老师的势啊!”
“段公子?”
张邺猛的脸色一变,但是随即恢复如常,淡然道:“段公子怎么了?家父交际广阔,和段总理也十分熟识,怎么背地里评论一下民国四公子,有你什么事?”
“呵呵,张老师是体面人,一贯的伶牙俐齿,我是个粗人,说不过您,可是段公子朋友多,有的人可听不进别人说朋友坏话!张先生好自为之吧。”
凌云凯咧嘴一笑,转身离开。
“哼!一群粗坯!”
看着凌云凯嚣张的背影,张邺恨恨的说道。他被称为“南开四大奇”之首,就是因为他骨头硬,所以敢仗义执言。
“汉藩,听说段公子最近和仁义武馆的人走得很近,他们一群武夫,蛮不讲理,你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刘清雅在一旁劝道,同时悄悄道:“我看分明是你那个同事不懂事,你何必为他出头?”
“封教授,你太鲁莽了,这段公子不是好惹的。”张函芝皱眉道:“封教授,你别犯执拗脾气,这段公子虽然不算什么,可是他老爷子毕竟曾是民国总理,手眼通天。如今他又和仁义武馆牵扯在一起,那仁义武馆的王通是沧州**拳,手里有一小半的沧州厮杀汉,远不是你这样的普通人能招惹。”
“哦,是吗?”
封舟不理,脸上几乎没有半点异样。
让张邺等人气结,都什么时候了,封舟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张邺虽然不怕事,但是一般情况下也不惹事啊!
“要不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段公子和王少馆主真的发起脾气来,我们可挡不住啊,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要紧!”
封舟淡淡一笑:“一个纨绔子弟,一群软脚虾而已。”
他所言非虚,是因为他知道,段公子就是一个落毛凤凰不如鸡的纨绔,而所谓的仁义武馆更是可笑,不过是开着武馆不教真本事,却想办法捞钱的腐朽败落的所在罢了。
且不说封舟没有动用宫家在津门的潜势力,就算他一个人,以他此时的功力,便是将仁义武馆一扫而清都没问题。
“这人简直是疯了!”
孟晓超等人看封舟的目光,如看神经病。
“谁说我是软脚虾?”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
“段公子,你来了。”
张邺脸色微微一变,站起身来。
张函芝也微微皱眉,只能暗叹一声,站起身来。
只见在凌云凯等人拥簇下,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正大步走过来,正是段公子段宏业。
而他身后紧跟的一位青年,身材高大,骨骼健壮,一看就是练家子。
那个练家子模样的看到张函芝,眼睛猛的一亮,随后扫过封舟,面色一阵狰狞,也不顾段宏业就在他身侧,当即大喝道:“王雷,王雪,给我收拾这个敢诬蔑段公子的家伙!”
段公子是他绮梦酒吧的旗号,但他却知道,这位段公子交际广阔,心里并没有狠辣心肠,所以他必须在段公子反应过来之前,就让两个手下出手,否则,最后只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打出一场威风来,怎么杀鸡儆猴?怎么体现仁义武馆王家的赫赫威名?
“是!”
两个壮汉应声而出,走到封舟身边,一拍桌子,正要冷喝一声,猛的看清封舟的面容,两人顿时身体一僵,呆立在那里,口中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给我狠狠地打!”
练家子冷哼道。
“段公子,这是误会!”张邺见势不妙,连忙喊道。
而刘清雅等人心中一寒,就要吓得闭上眼睛,抱头尖叫之时,只见这两个汉子啪的一声,脚底一软,吓啪在了地上。
凌云凯等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