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疑于大海捞针。”赵小玉摇头说道。
“不算大海捞针。”张全功则不这样认为，他笑着说：“有这个方向，可要比当初好太多了。我们可以利用公安系统去排查，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虽然不少，但配合名字上的土，一下子便能筛选出很多人，再从中寻找性格多疑狡诈的……”
“对，张队的思路对了。”燕十一点头：“现在我抽不出时间过去，你们暂时用这个办法进行搜查。”
“好的。谢谢教授指点。”张全功从椅子站起来，伸手过来，说：“由于时间紧迫，我就不在这里耽搁了。”
燕十一伸手握了上去，众人也纷纷站起，大家一一与邻省同志握手道别，张全功准备下楼时，燕十一不忘叮嘱：“发现嫌疑人，最好别硬碰硬！”
张队他们走后，一行人再度坐下，燕十一问许绍强：“从宋术礼口中问出马榕、宋吉的情况了吗？”
许绍强摇摇头：“这家伙嘴巴忒硬，软硬不吃。或许知道自己一定是死刑，话里头全是把罪名揽下来的意思。”
“包括宁大案和挖尸案么？”
“嗯，每件案子他都说得头头是道。”许绍强沉吟：“说也奇怪，其他罪行都认，唯独不肯认火葬场偷尸这罪。用他原话，我堂堂大巫师，是我干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干的，你们也别想冤枉！”
“或许真不是他吧。”燕十一觉得宋术礼没必要说谎，顿了顿，说：“继续审他，不过也要注意安全，不能着了他的道。”
“这个晓得。”说着，许绍强站起凑过来，说：“我知道这几天你有些忙，现在小曼属于外勤，你办事时捎带上她，让她多学习学习。”
“这个不好吧，我要办的事儿都过于凶险，万一……“
“我不怕。”冷小曼打断燕十一的话，说：“我不是没有经历过，就说青山古墓那次，难道不够凶险？”
燕十一还想搪塞：“这，可你是冷书记的……”
“你别把我当他女儿，你当我是个普通的人民警察就好。”
“这……”
燕十一刚要说话，许绍强扯了扯他的手，示意到外边说话。
楼道旁，许绍强递了一根黄鹤楼给燕十一：“十一啊，这次你真要帮我这个忙。其实如果是小曼要求，我还能不予理会。关键这次发话的是冷书记，说让他女儿多下基层锻炼锻炼。我说会有危险，可冷书记只是笑笑，不再言语。”
“这领导的笑最可怕，进可攻退可守。”燕十一蹙眉：“让我怎么帮？带在身边肯定有危险，万一出点啥事，那更无法交待了。”
“我知道，但没有办法，这样你看行吗，让她跟着你，如果太危险的地方就不让她进，或者太危险的事情就不让她干。”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再次回到客厅，冷小曼与韩雯叽叽喳喳的聊着什么。
“咳。”燕十一出声打断她们：“小曼啊，我答应你也行，但约法三章，你跟在我身边，凡事都得我说了算……“
“算上我一个！”韩雯插了一句进来。
“你？”燕十一没好气的说：“你就别凑热闹了。”
“什么别凑热闹。”韩雯白了一眼过来：“不瞒你说，这次拍的电影《猎鬼师妹》编剧正是我。……跟你身边也是为了寻找灵感，其实这些天我脑里又有新题材，如果这部电影票房不错，下次主角就找你，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猎鬼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