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抬眸懒懒地扫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
“你到底是对身边的人太纵容了！对碧玉是如此，对十九是如此，对墨画是如此，对京城的那位也是如此。你看，一个两个都被你宠出了毛病来！”说着说着，清歌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碧玉和十九不是还好好的吗？”他的话音刚落，沈瑶就没好气地反驳道。
而且，墨画本身也是一个好的……
就是京城的那位，唉！沈瑶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从前常在西南边远之地吧，她也没想到十八竟然是那种会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人。
不不不！这一切，应该是早有蛛丝马迹可寻的了！
只是她接手了神医谷和鬼杀殿后，需要处理的事务越发的繁忙，一些太过细微的细节她根本无暇去关注去留意去思考。
说到底，都是她的锅！她得背着！
“以后，不要再给自己揽太多的事儿。就算没有你贡献出来的一份力量，沈大将军他们也有能力保全你们一家四口。”清歌见沈瑶的脸色越来越自责，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这些年来，你为神医谷为鬼杀殿为沈家为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了。便是真有什么大变故发生，你手中的力量还有我们，足以保全你在乎的人和物了。”
清歌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更加地温柔道，“答应师兄，从今往后，莫管他人是非，只做你自己喜欢的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更喜欢的还是沈瑶最初的模样，师父刚刚将她领回鬼杀殿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