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古六往四下看了看,确认其它人搬着东西出去了,就嬉皮笑脸地说道:“没地方睡了,只好睡你房间了!”
胡月冷眼看着廉古六,哼哼两声!说道:“行!满足你这个坏蛋!”
“真的?”廉古六喜出望外,惊诧了问道。
“我把房间让给你,我跟我妈睡!”胡月强抑笑意,嗔怪了说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一天到晚别想那些歪的?!”
“我本来就是一个正经的人!说的也是很正经的事!”廉古六一下泄了气,嘀咕着说道。
胡月收拾了一大堆师父孙海狗的衣物鞋子,放进一个箩筐,双手提了出院墙头,拿了去烧掉。
廉古六突然心有所动,丢掉手中正在收拾的东西,转身往屋外跑去。
出得院墙,廉古六瞧见胡月正向火堆里扔师父的一双旧鞋,急忙跑了过去,伸手夺过!
“怎么了?”胡月大惑不解,问道。
“这双鞋是师父经常穿的,还不曾洗过,气味非常浓!”廉古六把鞋子伸到鼻前闻了闻,嘴里说道。
“那又如何?”胡月根本听不懂廉古六的意思!
“这是秘密!”廉古六笑了笑,说道:“好了!其它的可以烧掉,这只鞋我留下有用!”廉古六拿了一双鞋其中一只,将另一只鞋,扔进了火堆!
“什么秘密?快给我说!”胡月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廉古六,一连声问道:“所有关于师父的秘密,我是大师姐,我有权利需要知道!快说!什么秘密?”
廉古六手提一只旧鞋,往房间里挣扎着走路,后面,跟着双手拉紧他的胡月,不依不饶!
“放手!放手!”廉古六摇晃着肩膀,连声说道。
“你不说,我就不放!”胡月瞪眼看他,态度极是坚决!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廉古六侧头看着胡月,一本正经地训斥说道!
“少给我来这套!”胡月抓得更紧了,脱口说道:“我们俩个早就亲过了!”
廉古六刚要发笑,胡月突然红了脸,腾出一只手,对着廉古六后背,举起拳头就打!
“哎哟!别打!别打!”廉古六背上吃痛,赶紧求饶!胡月不是普通人,就算不用内力,拳头落下来,也震得心口一抖一抖的!
“说不说?!”胡月拳头扬起,厉声威胁道!
“哎哟喂呀!痛死我了!”廉古六一脸痛苦之色,嘴上讨着便宜:“你是想谋杀亲夫啊?!”
“你还敢?!”胡月大怒,拳头用力便落!
“停!”廉古六早有预知,及时喝停胡月!拳头劲力,坎坎停在后背衣服上面!
“我说!我说还不行?”廉古六挣脱胡月,走开一步,面向胡月,张嘴说道:“我们可是有证的!”
“谁给你有证呀?还在胡说八道!”胡月作势,又待上前动手!
“等我说完嘛!”廉古六闪身退避,嘴上说道:“鹿山石壁上,刻有你我婚誓!那可比结婚证更有效力!天地媒人呢!”
“谁给你说这些呀?”胡月气急,嚷道:“说师父的事!”
“好吧!”见胡月真急了,廉古六不再胡揽蛮缠,坐了在凳子上,说道:“师父在临死前,对刘翠玲说了两个字!他们告诉我,是一个人名,叫燕三!我想了很久,这不是人名,而是一个地名!现在,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了!”
“你的意思是?……”胡月猜测了说道:“师父说的是燕山?”
“没错!师父一定在燕山藏有秘密,只是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廉古六一脸坚毅,语气悲怆!
“那你留下师父这只鞋……”胡月疑惑地问道。
“让胡瓀德它们帮忙!”廉古六看着胡月,终于说出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