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是言必行,行必果真正的男子汉,他答应将燕京名流圈火得一塌糊涂的美容丸的代理权让给司马家,分明就是把钱往司马家送。
在此之前,如不是超一流家族,压根就没资格代理美容丸的生意,就连好不容易打开的欧洲市场,也不过就给依莲娜所执掌的古老家族。
司马家也可以凭着美容丸一举翻身,一跃成为燕京的大家族,到时候,就算唐家想报复,那只能是空欢喜,为家族解除了隐患,司马柔心情也舒畅,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你是司马家的女儿,对于你家的事,我不能不管,回你家先看看。”唐飞搂着司马柔,御枪而行,一道流光之后,没多久就回到了司马家。
唐飞去婚礼现场大闹一场带着司马柔私奔,震动整个燕京,大家都在憋足着劲看着唐家和司马家的笑话,当唐飞和司马柔又回来时,司马家的家丁一见唐飞这个大魔王就连滚带爬的往大宅里跑。
边跑还一边惊呼,引起了司马家所有人的注意,唐飞和司马柔也是不急不忙从敞开的大门迈步而入,司马柔则一脸轻松挽着唐飞胳膊,二人倒像是新婚夫妇回娘家一般。
从婚礼酒店回来的司马鸿烈算是丢尽了老脸,得罪了唐家,女儿又跟唐飞这个混球跑了,生怕唐立言会因此纠缠不放,要知道唐家也不是好惹的,今天在酒店丢了那么大的脸,唐飞的麻烦,他们不敢去找,他们肯定去司马家的麻烦,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柿子都是拣软的捏,司马家就是要被他们捏扁的软柿子,这也让司马鸿烈忧愁不已,唐家虽说不会动用武力,但是他们可以利用的手段实在太多了,在商业又或者其他领域展开辗压式的报复,本来就已经沦落为三流家族的司马家就会迅速沦落,说不定会殒落。
“老爷,姑爷和小姐回来了。”门口的家丁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对正在堂屋独自发愁的司马鸿烈禀报道。
司马鸿烈起先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想到了唐飞那张坏笑的模样,一想到唐飞这厮所作所为,天生暴脾气的司马鸿烈就要破口大骂。
话还没出口,连篇的脏话就生生的咽了回去,眼珠子一转,司马鸿烈意识到,这可能是司马家起死回生的机会,毕竟,唐飞敢去得罪唐家,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带走司马柔,可见这是个手段惊人的家伙。
现在已经把唐家得罪的死死的,如果再把唐飞给赶走了,那可真是自绝后路,司马鸿烈冷静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心平气和找唐飞聊一聊。
希望能够借助他的力量使司马家摆脱目前的困境,虽说从心里不承认,但木已成舟,自己的女儿早就被这厮给睡了,这一点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唐飞是他的姑爷的事,他也只能接受,毕竟,唐飞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审时度势之后,司马鸿烈心中愤火被熄灭了。
事实上,他能够成为家主,并不只有威严,更多还有出众的情商和智商,能够以大局为重,即便面对的是杀父仇人,他也能挤出菊花般的笑脸露出殷勤的笑容。
“快快有请。”司马鸿烈急忙唤着下人,让他们把唐飞和司马柔给请到堂屋来。
这让下人们真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他们原以为跟老爷说了,老爷儿会唤来镇家的老祖与唐飞死磕到底,万万没料到,司马鸿烈竟让人请他们到堂屋一叙,还奉上香茶,敬若上宾。
老爷吩咐了,下人们也只好照办,将唐飞和司马柔引入了堂屋,司马鸿烈也摆出家长的风范,对这个老丈人,唐飞没什么好感,来司马家是不想让司马柔难做人,见司马鸿烈高坐在堂,唐飞和司马柔也就陪坐下席。
会客的堂屋里三人谁也没再说话,低头喝着茶,场面很尴尬,司马鸿烈低头呷了口茶,抬头朝着堂屋外的下人唤道:“来人呐,备席。”
“备席?!”唐飞偷偷地的瞥了一眼,不禁好笑,大闹婚礼现场,当众带着司马柔,生生打了司马鸿烈一个响亮的耳光,人家非但没有生气,相反还奉若上宾。
细细将此事想了想,明白司马鸿烈也并不是平常人知道审时度势,摒弃前仇旧怨,一心想拉拢他,将唐飞绑在司马家的大船上。
待此事想明白之后,唐飞也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司马柔对父亲逼自己嫁给唐一鸣还有些生气,摆着一张臭脸,使小性子。
司马鸿烈也是有求于人,也只好当没看见,主动引着二人进入了客厅,吩咐下人摆下酒宴为姑爷和女儿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