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长风自加入北漠尽心尽责,常年在北地训练骑兵,十五年内先后三次北伐蛮族取得大捷,逼得北蛮尽退草原五百里,一朝使得“骑神”二字天下闻之。北帝为表彰卓长风战功,特地破族例,再封卓长风为淮翼候。
北漠建国之初,民风彪悍、国风尚武,但更了二帝之后,新帝登基后调整既定国策:无为而治,与民生息。新帝雄才大略,从小受儒家文化熏陶,深知马上可打得天下,却治不了天下。于是效仿南冀国大兴科举之制,大揽天下儒士入朝封官论政。这期间民间有一大儒,约莫四十岁,熟读各家兵书,擅阴阳术数,开科第一年入京应考,名中状元,入宫与北帝夜谈,深得欢心,任命太子少师,后升任太傅。
这杨太傅本就寒门士子,又生得丑陋,一直没有家室,只得在民间各地讲业挣得几个铜板为生,本以为就此光棍一生,却不料一跃龙门成为当朝太傅,位列三公,尊贵之极。一时京城美人竞相入室,得了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美人,平生从未碰得女色,尔后夜夜笙歌,这美人终为他生一子,取名单字一个琎。杨太傅老来得子,倍喜有加,对此子宠溺至极,杨琎长大后仗着父亲权势,更是无恶不作。前番日子里,看中一六品官员女儿,命下人抢掳回府,完事后女子羞愧难当头碰庭柱而死,杨琎却只赔些银两草草结了。气的这六品官员大病一场,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这样。
京都北誉城有一兴江巷,这巷口甚是繁华,只因这巷口有一青楼,开在京都的青楼能差在哪?青楼里有众多花魁,皆秘密习得道教房中术手段甚是厉害,消费自然极高,这里面常顾之客大多官宦子弟,尤其是杨琎更是这青楼头号贵宾。
“哎呀,好久不见杨公子,想死老奴了,您这几天都干嘛去了?”青楼一老鸨引着两名女子出来相迎。
杨琎冷声道:“近日可有新秀?
老鸨逢笑道:“哎,已经派人去物色去了,估摸着月底便有新人入楼了,上次那“牡丹”您还满意吗?她最近又新学了几招,您要不试试?”
杨琎眼神示意了下,身后那两名侍卫立刻会意,笑嘻嘻的相拥老鸨身后两女子走了。只留杨琎孤身一人跟着老鸨径直走上楼去,这青楼起先规模并不大,最初在兴江巷经营时,常常赔空,后有一白发婆婆领着三十名花魁加盟,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尔后一些官家常常偷偷出资加以修缮,方才有今日规模。
杨琎虽独身跟老鸨上楼,但这一切皆有一双眼睛盯着,杨琎刚上楼便止步不前了,二楼走廊里站着一身材婀娜多姿的美人,老鸨见状也有些惊讶,问道:“姑娘是?
那美人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答话。
杨琎看了眼美人又看了眼老鸨微怒道:“好大的胆子狗奴才,楼中有如此美人却骗我没有,怎么平日里给你的钱少了?还是根本不给本公子面子。”
这一番话只吓得老鸨大惊失色,忙上前推那美人小声道:“姑娘您是宗主带来的?那你可就有福气了,眼前这位是当朝杨太傅的独子,你若服侍好他,可有一生荣华富贵呀!”
美人平静道:“我不接客。”
这几个字惹得杨琎一阵大笑,杨琎从袖中掏出两锭金子扔在地上,笑道:“装什么纯情,这两锭金子给你,你若在床上服侍好本公子,便再给你两锭金子。”
不料美人只是丢了一个白眼,转身回向屋中。老鸨忙上前拉住杨琎苦笑道:“公子先去牡丹房里,待老奴好好劝劝她,让她乖乖到公子房中。”
“滚开”杨琎一脚踢翻老鸨,跟随美人入屋沉声道:“本公子今天便是看对了你,你若从我,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你若不从,别怪我霸王硬上弓!”
美人惊慌道:“你要做甚么?这里可是京师,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杨琎一步步向美人走近淫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反抗的女人,在这里我便是王法!”杨琎扑上前去一把抱住美人,美人大声呼喊奋力挣扎,二人正纠缠间,隔壁飞来一酒壶穿破窗户径直向杨琎砸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