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虎哥，饶命！”一个房间内，于露的姑父大黄牙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打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你他，的，现在喊饶命，早干嘛去了……借老子的钱，还敢躲债……找死！”一个满身刺青，脖子里带着金链子的男子抬手一个耳光，然后恶狠狠抽出匕首问：“谢大牙，二十万借款今天能还上吗？”
这人叫张大虎，是县城放高利贷的。大黄牙生性好赌，几个月来，断断续续从他手底下借了十多万。
现在还不上钱，只能跑出去躲债。张大虎派手下多方寻找，终于把他揪出来了。
“二十万，虎哥，不是才十八万吗？”大黄牙迷糊的开口。
张大虎照着对方又是一个耳光，咆哮道：“你他妈还敢犟嘴，老子这些天为找你浪费多少人力，不应该多收点跑腿费？就一句，今天能不能还？”
“虎哥，再宽限一个星期，我一定想办法还上。”谢大牙也不敢狡辩，只是开口哀求。
“宽限一个星期，你以为老子还会信你的鬼话？第一次宽限两个月，第二次十天，你他妈躲到乡下，让老子好找，现在还想跑？？你给我个肯定答案，今天能不能把钱还上？”张大虎的语气逐渐转冷。
“虎哥，我现在真的没钱，钱都让我那婆娘藏起来了。你放我回家，三天之内，我绝对给你送钱……”
“也就是现在还不上”张大虎脸上多了几分冷笑，指示手下：“把他左手放桌子上，摁好！”
得了吩咐，两个手下立刻把谢大牙驾到桌子前，另一人死死的摁住手臂。
看张大虎举着匕首走来，谢大牙剧烈挣扎着，口中大叫着：“虎哥，虎哥，你要做什么，有事好商量。来人呀，救命！”
可惜这房间很隔音，喊再大声外边也听不到。
“谢大牙，一根手指抵五万，还能再给你宽限一个星期，怎么样？”
张大虎语气很平淡，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大黄牙却知道对方不是吓唬人。他早听人说过，因为高利贷的事儿，张大虎不知道剁过多少人的指头。
“虎哥，饶命，我还钱，马上还钱”眼看对方匕首要落下，谢大牙急声叫到。只感觉裤腿一热，地下湿了一片。
“你刚才不是说钱全被你婆娘藏起来，怎么现在有了？”张大虎口中问着，突然感觉一股怪味。
他下意识低头，才发现地上湿了一片。
“这老东西吓，尿了，哈哈”一个手下大笑起来。
“虎哥，钱我现在没有，但是可以用其他东西还”谢大牙哆哆嗦嗦的开口。
“其他东西，你家有什么值钱的古董？”
“不是古董，是女人，我用女人还行不行……”
“女人……，你长着熊样，老婆能漂亮到那里去，真当老子重，口味，”张大虎气的差点笑出声。
自己做高利贷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极品。
“不是我老婆，是我侄女，今年才十八岁，长得非常漂亮”
“你侄女是干什么的？”张大虎听完下意识问道。
“是个学生，妹，就在县一中上学，我可以打电话把她约出来。”谢大牙脸上闪过一丝狞笑。妈的，不让老子占便宜，老子也不让这小娘们好过。既然已经卖了一次给徐大山，不如再卖第二次。
“你能做主？她父母万一追究起来怎么办？”张大虎除了放高利贷外，手下还有一家夜总会。他知道很多老板都喜欢小女孩，如果这事儿办成，大有钱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