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秦赵之间的关系要多差有多差,但是合作的可能性简直就是零。张角这是要闹哪样?”鲍鸿疑惑道。
“张角的算计,或许可能是因为张角被秦军压制了,不得不寻找对象来制衡秦军吧!”系统轻笑道,“这里面的事情谁搞得清楚。不过,扶苏等人雄才大略,对于张角的忠诚度掉的很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帝王心术?平衡制衡?”鲍鸿耸耸肩,对于这个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再有就是张宝的召唤了,这一次我说出来,你肯定会吓尿的!”系统嘿嘿笑道。
“吓尿你妹啊,什么人这么惊悚,能吓尿我?难道是黄帝时期的义军蚩尤或者刑天不成?”鲍鸿冷笑道。
“张宝召唤出的倒不是你说的那种家伙,不过却也是足以让你懵逼的家伙!”系统嘿嘿笑道,“细柳营名将周亚夫,这个人你感觉如何?”
“噗!”鲍鸿闻言,一下子就傻眼了,“你说啥?周亚夫和义军阵营有毛线联系?你特么在逗我吗?”
“周亚夫虽然生前没有做过造反的事情,但是最终含冤入狱而死,人家可是气的硬生生绝食而死,这是什么概念?人家赵武灵王那是被逼的,而周亚夫那是被气的硬生生的绝食的。”系统冷笑道,“你认为这种家伙现在出来会为大汉效劳嘛?”
周亚夫是西汉开国功臣绛侯周勃的儿子。汉文帝后二年,袭父爵为绛侯。
抵御守卫。宗正刘礼驻守在灞上,祝兹侯徐厉驻守在棘门,河内太守周亚夫则守卫细柳。
文帝为鼓舞士气,亲自到三路军队里去犒劳慰问。他先到灞上,再到棘门,这两处都不用通报,见到皇帝的车马来了,军营都主动放行。而且两地的主将直到文帝到了才知道消息,迎接时慌慌张张。送文帝走时也是亲率全军送到营寨门口。
周亚夫半身像文帝到了周亚夫的营寨,和先去的两处截然不同。前边开道的被拦在营寨之外,在告知天子要来慰问后,军门的守卫都尉却说:“将军有令,军中只听将军命令,不听天子诏令。”等文帝到了,派使者拿自己的符节进去通报,周亚夫才命令打开寨门迎接。守营的士兵还严肃地告诉文帝的随从:“将军有令:军营之中不许车马急驰。”车夫只好控制着缰绳,不让马走得太快。
到了军中大帐前,周亚夫一身戎装,出来迎接,手持兵器向文帝行拱手礼:“介胄之士不拜,请陛下允许臣下以军中之礼拜见。”文帝听了,非常感动,欠身扶着车前的横木向将士们行军礼。
完毕,出了营门,文帝感慨地对惊讶的群臣说:“这才是真将军啊!那些霸上和棘门的军队,简直是儿戏一般。如果敌人来偷袭,恐怕他们的将军也要被俘虏了。可周亚夫怎么可能有机会被敌人偷袭呢?”好长时间里,文帝对周亚夫都赞叹不已。
从表面上看来,可谓是君臣相合,没什么问题。实际上来说,换了任何人不给皇帝面子,皇帝虽然表面上没有发作,甚至在表面上还要夸奖人家。但实际上来说,作为皇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要说这种情况心里一点芥蒂都没有,简直是不可能的。
后来,文帝病重弥留之际,嘱咐太子刘启也就是后来的景帝说:“以后关键时刻可以用周亚夫,他是可以放心使用的将军。”文帝去世后,景帝让周亚夫做了车骑将军。
这里面的意思是说关键时刻周亚夫的能力足以扭转乾坤,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是,在没有遇到大问题的时候,这种只知道打仗,在政治等方面没太多能为的家伙完全是个坑货,在平常安稳的局面下,绝对能折腾出事情来。
不过景帝上任早期,周亚夫倒是没有开始坑,反而是大显神威。
吴王刘濞联合楚王刘戊、胶西王刘卬等七国发动叛乱,打出“诛晁错、清君侧”的旗号。景帝于是升周亚夫为太尉,领兵平叛。这时的叛乱军正在猛攻梁国,但周亚夫并不想直接救援,他向景帝提出了自己的战略计划:“他上书汉景帝,说:“楚兵剽轻,难与争锋。愿以梁委之,绝其粮道,乃可制。”也就是放弃梁国,截断粮道,等待时机。
于是周亚夫绕道进军。到了灞上时,遇到一位名叫赵涉的士人,赵涉建议周亚夫再往右绕道进军,以免半路受到叛军的袭击。周亚夫听从了赵涉的建议,走蓝田、出武关,迅速到达了雒阳,搜索之后果然抓获了伏兵。
此时的梁国被叛军轮番急攻,梁王向周亚夫求援。周亚夫却派军队向东到达昌邑城,坚守不出。梁王再次派人求援,周亚夫还是不发救兵。最后梁王写信给景帝,景帝又下诏要周亚夫进兵增援,周亚夫还是不为所动。但他却暗中派军截断了叛军的粮道,还派兵劫去叛军的粮食。叛军只好先来攻打周亚夫,但几次挑战,周亚夫都不出战。时间一长,周亚夫军中都有些军心不稳了。
一天晚上,营中突然发生混乱,嘈杂声连周亚夫的大帐里都能听见,但周亚夫始终躺在床上不动。一会儿,混乱自然就平息了。几天后,叛军大举进攻军营的东南,声势浩大,但周亚夫却让部下到西北去防御。结果在西北遇到叛军主力的进攻,由于有了准备,所以很快击退了叛军。
叛军因为缺粮,最后只好退却,周亚夫趁机派精兵追击,取得胜利。叛军首领刘濞的人头也被越国人割下送来。这次叛乱经三个月就很快平定了,战争结束后,大家这才纷纷称赞周亚夫的用兵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