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惊,想到了他可能是在说我跟睚眦吵架的事情,此时不解释,更待何时?我急忙说:“不是赵王爷,你听我说,那是个误会,我不是有意的,我不过是气气睚眦的,对不起,如果惹你不高兴了,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
“哦?”他眉毛一挑,“是气气睚眦的?”
“是啊是啊,我不是这么认为的,其实……我知道你对我好,是真的。”我解释。
“你知道?”他望着我。
“是啊是啊……”我急忙点头答应,答应了一会却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他的眼神仍旧这么异样,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是饥饿了的猛兽看着猎物,而且,而且好像越来越*近地样子。
“赵王爷!”我尖叫一声,伸手挡在了胸前。
“采衣,”他低低地说,“既然外面的人已经在盛传了,连深宵都认为你跟我不清白了,你又何必如此?”
我尽力躲避他的唇,一边叫:“不!我不管别人说什么!”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间伦理,你又何必如此抗拒,既然深宵已经不在乎了,你……又何妨把自己给我?我一定会叫你感觉欲仙欲死……”他继续说着,声音已经迷乱,显然是意乱情迷了。
我一惊,伸出手来,向着他的脸上猛地扇了过去。
“啪”地清脆一声,我叫:“赵承泽,你清醒一下!”
他愣了愣,旋即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打我?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那我就是第一个。”我叫着,猛地爬起身来,向着床内缩过去,缩成一团,“你别*近我,我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要自己无愧于心而已,你又何必在意他们想什么,你不是说……不是说要对我好吗,你就别做让我为难地事情。”
“过来。”他低低地命令,仿佛听不进我的话。
我的心有点绝望,却仍旧不放弃:“我求你啦,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害怕。”
“不会害怕的,我甚至不会叫你觉得疼。”他说,手指在唇角边轻轻地一擦。
我一怔,不知道说什么,他的人却双膝一跪,上了床来,我尖叫一声,伸手抱住头,将头缩到膝盖上去,不敢看他。
他仿佛到了我的身边,伸出手来将我抱住:“我就让你这么害怕?”
我把自己缩成一团,抖个不停,连看他都不敢看他一眼。
“怕什么,采衣,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怕现在的你。”
“你抬头看我,我并不会害你,又怎会可怕?”
“现在的你不是你了,你让我觉得可怕。”
“胡说,我是赵承泽,洛王爷赵承泽,怎会不是我?”
“你不是对我好地那个赵承泽了,你不是。”
“我依旧会对你好,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对你加倍的好。”
“莫非你以前对我好,只是为了让我把自己交给你?”
我说。
那边一阵沉默。
我紧张而又无可奈何,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是更加生气还是熄灭了怒火,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不敢抬头去看。
就好像在等一个答案,可以定我生死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