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慸
无非想要通过谩骂秦淮茹来高抬自己,彰显自己的无辜和清白。
轧钢厂结束了,四合院又开始了,后面还的去秦家村。
秦淮茹真正的社死道路才刚刚开始。
“郭厂长,我知道您工作忙,但还是想请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一下,看看我们四合院这个精神面貌。”
刘海中眼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
有点小孩等亲爹给糖吃的那种味道。
“行,那我晚上吃完饭过去,不发表意见,仅旁观。”
郭大撇子想了想。
这活动得参加。
那个啥啥啥的道路要正确。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可不仅仅就局限在轧钢厂,局限在四合院,诺大的一个京城,几乎传遍了。
李副厂长成了西门庆的代名词,有人用西门.李大头.庆这个称呼来形容李大头。
秦淮茹则成了潘金莲的代名词,被人直呼为秦.潘金莲.淮茹。
名声臭的不能再臭。
听说别的地方也展开了这个我不做李大头、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声势比起轧钢厂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弟单位都轰轰烈烈的,轧钢厂自然不能被人家给比下去。
秦淮茹还的继续遭罪。
轧钢厂里面没有秘密。
郭大撇子晚上要参加四合院我不是秦淮茹活动的消息,瞬间被某些有心人给知道了。
如于海棠。
心里痒痒恨不得立马嫁给郭大撇子的于海棠,当天晚上下班后径直来到了四合院。
美其名曰是来看于莉这个姐姐。
闫阜贵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算计之王又开始心疼,又开始算计。
这于海棠来了,闫阜贵家总不能不招待吧,不招待传出去,闫阜贵的脸往什么地方放,招待吧,家里得多张嘴,吃吃喝喝看似没多少钱,但对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的闫阜贵而言,还真是难上加难,普通饭菜不行,大鱼大肉又不行。
闫阜贵为难。
于海棠岂能不知道闫阜贵心里在想什么。
闫老扣又在盘算个人得失。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钱,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一秒变脸。
这孩子。
上道。
有了这一块钱,有事情也变得没有事情了。
“海棠,你这是干嘛,你来看你姐姐,你还掏钱,这传出去人家怎么看我闫阜贵,还说我闫阜贵家管不起你于海棠一顿饭似的,你是于莉的妹妹,我是于莉的公公,你相当于我闺女,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
场面话说说而已。
真不能听。
闫阜贵手中的一块钱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面,一点没有往于海棠口袋里面塞的那个意思。
“闫老师,收下吧,我来看我姐姐,忘了买东西了,给你也一样,我要是收回来,人家怎么看我,上门看望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带,显得我于海棠没有规矩,我还没有嫁人那,我可不想落这么一个坏名声。”
“那也得给你姐姐啊。”
闫阜贵看到有外人在,故作大发的把一块钱递给了于莉,原本想着于莉稍微推脱一下,他就把这一块钱给收回来。
结果想当然了。
于莉压根没有推脱,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一块钱,一把塞在了于海棠的口袋中。
闫阜贵呆了。
于海棠也呆了。
怎么个意思。
于莉啥时候做了闫阜贵的主。
“爸妈身体不好,我原本想着明天去看看,这一块钱你拿回去,路上看到卖吃喝的给爸妈买点。”
“行。”
于海棠收起了一块钱,后朝着呆若木鸡的闫阜贵笑了笑。
闫阜贵脑子不够用了。
于海棠的一块钱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于海棠手中,该得的名得了,该得的利得了,就他闫阜贵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的被于海棠给吃饭。
心难受。
扭头回了屋。
三大妈撇了一眼闫阜贵。
“又怎么了?”
“心难受,一块钱没了,还的管于海棠吃一顿饭。”
“老头子,你说于海棠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着,不是看于莉吗。”
“我觉得不像。”
闫阜贵腾的一声来了精神。
“老婆子,你的意思是于海棠是冲着别人来得,咱们四合院里面也没谁啊。”闫阜贵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圆了他的眼睛,“你说于海棠该不是冲着刘光天来得吧,也不对啊,不是说她看不上刘光天吗?”
“咱们大院就刘光天一个适合结婚的大小伙子?”三大妈一一数落起来,“后院的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许大茂能说会道,多受女孩子喜欢,中院的傻柱,厨子出身,再坏的年景也没有饿死厨子的,之前有秦淮茹吊着,有些人有想法也不成,现在秦淮茹和贾家搬出去了,傻柱也变好了,傻柱就不能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