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在她听来是解释的话,不如说是严宽用来麻醉她的话。
“是啊,我的然儿都这么大了,母亲昏迷多年都没能陪伴你长大,只怪这毒太过霸道,错过了太多然儿的好时光,不过现在母亲醒来了,定然能看到然儿娶妻生子,是吧,然儿?”
严宽看着这个无论说话语气还是表情动作都异常到位的女人,特别是她说这话时那眼神中的柔情似乎又不像是作假,心里越发烦闷。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严宽看着这欧阳晋玲的模样,干脆潇洒转身,不再理会。
不过欧阳晋玲叫人来可不是说一句话就走的。
“等等,然儿!”
严宽顿住脚转头看着欧阳晋玲,淡淡问道:
“还有事?”
“这,然儿,母亲昏迷20多年,对外界事情一无所知,我想知道,想知道你的外公,他还好吗?你妹妹,还有你妹妹,她在哪里?这些年她过的好吗?”
严宽心中一顿,有些嘲讽的看着欧阳晋玲,对着她说道:“你倒是个孝顺女儿,都要亲手毒死你了,你还记挂着他,放心,人家可比你硬朗多了,死不了,祸害遗千年。
至于你的好女儿,你也放心,吃香的喝辣的,欧阳家的嫡出千金,你说她过的好吗?
还有一点你记住了,她不是我妹妹,我严宽没有妹妹,从来就没有妹妹!”
严宽的话讽刺而又挖苦,听在欧阳晋玲耳中,这泪水一下就溢满了眼眶。
这欧阳晋玲早年间也是如此,这眼泪就不要钱似的,从小到大他看到太多他母亲的眼泪了,如此不值钱,如此的廉价。
所以,他格外厌烦这样惺惺作态,柔弱无骨的女人,他讨厌菟丝花,喜欢独立,自主,就像小小那样的女人。
“然儿,别,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在怪你外公,可是他到底是我的父亲。还有当年的事情,当年都怪我,怪我没有……”
“好了,闭嘴,好好休息你的,其他的事情不要乱想,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念欧阳家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人送你回去,可是你也别指望再认我。
还有记住了,我不是欧阳然,没有哪个外孙会是跟欧阳家姓的,我是严宽,我只说这一次,不要在让我听到然儿两个字。”
严宽的怒火就是那些铁铮铮的汉子都未必敢承受,更何况是这个刚刚才醒过来的女人。
当即就看到她被严宽的眼神吓得冷汗淋漓,虚弱的一下就晕了过去。
严宽愤怒的转身,半点怜惜之色也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看来他需要亲自探探欧阳家了。
……
“我掩护你。”
“不行,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做我的舞伴,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开玩笑这么危险的事情,会让她去?他严宽可没有让自己女人涉险的习惯。
不过沈小小多倔强的人,哪里会同意在她眼中如此大男人主义的严宽的决定?
“欧阳家的宴会可带不进去保镖,不管是暗一还是19都进不去,而我的身手可不输给这两个人,我既能做你的女伴又能掩护你,这又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