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同样下意识的先用双手蒙住了眼睛,洞外射进的光线好在不是那么刺眼,等眼睛一点点侍应后,这才慢慢睁开。
此时洞穴里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身下有些酸疼但却没有那些黏糊湿润的感觉,看来已经被清理过了,她可不会感谢那个男人的好心,这本来就是他该做了,想起昨天那一整晚,她就恨的咬牙切齿。
那个该死的男人,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那么生生的折腾了她整晚,那么青涩的小身板,这个臭男人到底是怎么下下去手的。
而且她当时看过洞外的天,有些隐隐泛白了,她实在是支持不住昏睡过去了,那个男人好像才慢慢停了动作。
诚然,昨晚那场那什么,让她也有些身心愉悦,可是那丫的臭男人难道不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是丛林,不保留体力走出这里,反而还把体力花在这些事情上面,真是找死。
沈小小从睡袋里坐了起来,该死,知道给自己清理身体,难道不知道给自己穿上衣服吗?还有那个男人呢,出去了?还是走了?
不过这走了的可能性太小,他的包裹还有一些用具都放在洞穴,而沈小小的衣服也被扔在一旁。
看到这洞内的情景,沈小小当即就邪邪的一笑,让你欺负人,这下有你好受的。
顾不得全身的酸软,拿出最快的速度立刻将衣服鞋子穿戴好,幸好是一头齐耳的短发,随意拨弄了两下就整整齐齐了。
剩下的睡袋被她胡乱的卷起来放进了他被的那个背包里,还有什么杯子,吃的,不管她用不用的上的,一股脑的全部装了进去。
就连剩下的那件他专属的宽大外套也被她给拿在了手中。
背好背包立马就向洞外走去,刚出洞外,就被一道冷空气给席卷而来。
该死,居然下雨了,丛林里要是下雨,这表明这大雪也会马上到了。
看了看手中的那件衣服,她保证她绝对不是心软了,她就是可怜那个该死的男人,对,是可怜他。
沈小小将手中的衣服往山洞里一扔,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该死”。
咦,刚刚,她好像在说话,她说了句“该死?”她能说话了?沈小小张了张嘴,“沈小小”声音暗哑而又带着一丝撕裂,虽然难听的如同鸭公嗓一样,但是沈小小却激动的热泪盈眶。
10年了,10年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现在居然能说话了,能说话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太好了,对,昨天,昨天晚上她好像就骂过那个男人,看来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自己的克星,还无意中帮了自己一次,好吧,就当那件衣服是他让自己开口的报酬了。
这么一想,这心气就更加顺了一些,当然这心情却是好的不得了。不过她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被着背包急忙向着枯树跑去。
沈小小前脚一走,严宽后脚就回到了洞穴,手中还拎着两只打理干净的兔子。
这天气看起来是要下雪了,今天他必须开始寻找那个仓库,本想着先喂饱那个小夜猫,然后带着她一起寻找,可是没想到,刚一回山洞,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这小东西看来还是不够累,休息了才2个小时居然就醒了,不错,真是不错,看来下次他绝对不能因为这小东西看起来要承受不起了难得的心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