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羽回到草棚内休息不足半刻,一阵脚步声便从门外传来。
“这臭小子,,这几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害得苟爷我人手安排不过来,还得亲自来干着劈柴的活,,”来人骂骂咧咧,不用去看,张羽就知道,是那张府内杂役管事--李苟来了。
李苟一走进草棚,正准备捡起地上一旁的斧头,劈砍柴火,却突然看见了旁边的
草棚屋子内似有一道人影,顿时几步走了过去,一脚将那用几根木条做成的房门踢开,向内一看,正好看到张羽坐在床榻上,似在闭目养神一般。
“好啊,你这小子,这几天到哪偷懒去了,啊!?”李苟厉声呵道,“我给你说,这个月的工钱,一个铜子都别想拿,,,”
张羽闻言,没有回应,现在的他,还真不在乎那点工钱了。
见张羽没有反驳,李苟顿时内心冷笑,这张羽,从以前就是一个软蛋而已,自己每次刁难,这张羽都只有逆来顺受,这一次,也不例外,想到这里,李苟咧嘴一笑,开口说道“还有,从今天起,每日上缴的柴火翻倍,,若是做不到,哼,你就给苟爷从张家滚蛋”
张羽原本不想理会这李苟的,可是这李苟却是变本加厉,不由微怒道“你一个下人,也能做主赶走嫡系子嗣吗?”
“哟,今个儿这是怎了,你张羽竟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张家嫡系了,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要不是看在你还能干点杂役的份上,苟爷我不知道哪天就把你赶出张家了,像你这样不仅是个废物,还给张家蒙羞的东西,就算哪天死了,都没人关心,,”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赶紧滚,我不想被一只狗老在耳边叫而心烦,,”张羽冷声道,神色透着冰冷。
“什么,,,你,,你小子竟然敢顶嘴了,,”李苟闻言,顿觉怒意上涌。以往,不管自己如何作威作福,眼前这张羽都是不敢还口,可是现在,却敢当着自己面骂自己。
这李苟,原是出身贫寒之家,父母都是没有武脉的普通人,所以李苟幼年之时,没有少被邻里孩子欺负,后来八岁之时,好不容易被检查出身具武脉,可是,他体内的武脉却是最差的赤脉,加上没有家世背景,在苦苦坚持修炼几年无果之后,便放弃了武道,不过凭借着自己溜须拍马的本事,最后在这张府内混了一个杂役管事的职位,平日里,见到那些张家之人时,自己无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毫无自尊可言,所以,像对于张羽这样落魄的少爷,他每次欺负起来,都会让他有一种畸形的快感,可是现如今,原本那个任由自己欺负的软蛋,却敢反抗了,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