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岑商说的是实话,但是画棠心里还是不舒服,却忍不住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岑商见画棠如此,不由得好笑道:“放心吧,皇后没为难她。”
听了这话,画棠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来,要知道,此行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陆淑人了。
“对了。”画棠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忙对岑商道:“我见到沐灵山了。”
本来一派镇定的岑商听了沐灵山的名字,身子不由得一颤,问道:“在哪?”
画棠用手指了指陆氏,低声道:“阿保耶。”
“哼,怪不得查不到他。”岑商冷笑道:“他可是跟你说了什么了?”
画棠看了岑商半晌,才用唇语说道:“他问……知芜姐姐了。”
“哼,他倒是好意思问。”岑商愤恨的咬着牙根,手指头被攥的咯吱响,对着画棠道:“要是他再问,就说知芜已经死了。”
“哦。”画棠点了点头,至于岑商和沐灵山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插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坐了半晌,最后还是岑商困得不行,打发宫女去给他备好热水,拿到了偏殿。就算是将就着和衣而睡,他也得洗个澡还一身一副。这洁癖的性子,真是恨的人牙根痒痒。
岑商沐浴归来看见已经躺在软塌的上的画棠,皱着眉道:“起开,起开。没洗澡就躺在这里,还让我怎么睡!”
画棠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你占着偏殿,一个大男人洗澡也能这么磨蹭,真是……”
岑商懒得打理画棠,将软塌上被画棠躺过的被子一把扯下来仍在画棠身上,刚好打断画棠的话,对着守在外面的宫女道:“麻烦再给我拿床被子来。”
画棠抱着被子,对岑商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天亮之后,画棠就拽着岑商让他再为陆氏诊脉,岑商打着哈欠,无奈的道:“没什么好诊的。要是一宿就能好的话,我就不是鬼医了,是神医。”
“可我今个我回府,她没事吧?”画棠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陆氏。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踹的那么狠了。
“要是你所指的没事,就是死不了的话。放心吧,从皇宫到相府这么远的距离的话,还是没问题的。”岑商道。
画棠点头:“哦。那就回去吧!”
岑商也是跟着点了点头道:“嗯嗯,回吧,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