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看了一边的南宫燕和南宫离一眼,把嘴巴凑到蒋夜夜耳边,小声说:“还有一种说法是,他儿子啊,那个……方面,不行,所以老婆就出去偷人,事情败露后就被杀了!”
“哦?”蒋夜夜八卦地说,“杀人灭口?那今天新娶的这位,八成也要倒霉了!”
楚歌虽然一直喜欢和蒋夜夜抬杠,可聊起八卦来竟然十分投缘:“谁说不是呢!现在方圆百里之内,谁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又迫于北山王爷的势力,刚怀孕就赶紧都结了亲!刚敬酒的时候,我听有两个女人说,这回北山王爷花了好多银子,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个媳妇!依我看,不出三年,准保一命呜呼!”
南宫离冷冷地呵斥了一声:“楚歌!”
楚歌赶紧闭上嘴,又不甘心地嘟囔了句:“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
南宫燕赶紧过来转移话题:“哎,今天来喝喜酒的真不少,你们看那边,那不是金门国的景王吗?”
蒋夜夜抬眼看,只见一个一身金色锦衫的中年人坐在席间,谈笑风生。
南宫离答道:“北山王爷也算有些名望的人,婚宴上总会来些豪杰。不过,这里鱼龙混杂,楚歌,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少说多看,别给咱们月斋国抹黑。别忘了咱们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说完,南宫离又看了一眼蒋夜夜,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蒋夜夜瞪了南宫离一眼,把脑袋别了过去。
切,关她屁事儿,她不过是来凑热闹充数罢了。
好容易等到夜深人静,宾客们慢慢散去,新郎也回了洞房,北山羽才将蒋夜夜几人请到了书房细谈。
“这么说,苍澜国公主是月斋国花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了?”
北山羽问向南宫离,但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蒋夜夜的脸。
他神情严肃极了,两只眼睛似乎格外有洞察力。蒋夜夜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只怕自己这个西贝货会被他当场拆穿。
南宫离点了点头,跟北山羽细说他们在槐树镇找到蒋夜夜的经过。
北山羽喝了口茶,淡淡地问向蒋夜夜:“哦,小姑娘,事实确实如此吗?”
蒋夜夜眼珠转了转,说道:“是,南宫……少主说的基本属实。”
“基本属实”这四个字,全看对方怎么接话。
可北山羽竟然淡淡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忽然改变了话题:“沧澜国在大海中央,与大陆各国接洽不多,但老朽有幸做过沧澜国的座上宾。苍澜老国王博学多才,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老朽甘拜下风。”
北山羽说完,看了蒋夜夜一眼。
蒋夜夜心里的毛又是一炸。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损她胸无点墨,根本不是苍澜国公主?
“老国王曾经夜观天象,感慨沧澜国不久后将大祸临头,全国无人可幸免。老朽惊问如何可避祸,老国王回答说,苍澜国有一秘术,可保一人平安。如此看来,老国王舐犊情深,被保下来的,正是小公主。”